“哈,爷捡到宝了,说不定是价值连城的文物呢,大概能换不少钱呢!”聂小楚故作夸张的大笑。
“嗯?拿来给我看看……,就一破戒指而己,恩,好像是金质的,是有些年头。”
“倒也有一丝丝灵气,不过在我们的那个世界是没人要的大路货,饰品而己。”晓雪看了看,也没怎么在意。
“管他呢,也是缘份不是?可惜就是文物能换钱也对我没任何意义了,我都要离开了,权且当作家乡纪念吧。”聂小楚倒是不以为意,心情甚好。
这枚诛玉,居然和系统给的纳戒是同名的!
“别做梦了,想通过结界是带不走这里的任何物品的。”晓雪望着聂小楚,像看白痴一般。
“除非你修为己经超越传说中仙尊级别,否则一切免谈。”
“此戒有名诛玉,不知是何人留下,我只知此地曾是土家向王天子兵败舍身投崖之所,其余的倒是没怎么听说过。”聂小楚拿到手里,细细看了看。
“以前有科考队,探险队来过几次,但是末达真正谷底,也是不了了之。”
“此物年景较长,不太可能是他们所遗,应是六百年前随向王一起投崖的亲兵卫士们所遗,至于是向王本人还是兵士之物,就不得而知了。”聂小楚倒是听过一些传闻。
“得,一凡品而己,别真以为捡到宝了。刚见你敬天拜地,为何又转投另一方再行施礼,好是奇怪,闲得慌吗?”
“我们修道之人可不讲究这些,即便敬天地,那也只礼一方,何来两面之故?”晓雪也有些好奇,“你家乡的习俗真是别具一格。”
“你不懂,我辈之人,上敬天,下礼地,中间跪父母,乃是传承。”
顿了顿,聂小楚解释,“至于另一方,乃是多年前一位元帅将军逝世后荣归安息之地,世人立有铜像以纪念其功。”
“此人性情豪迈,嫉恶如仇,生前在湘西一带少数民族中名望甚高,一呼百应都远远不足以证其影响力之大,乃是真英雄豪杰,为我所敬仰,理当祭拜。”
聂小楚一脸严肃之情,又感叹道:“凡人一生不过几十秋,能度百岁之人凤毛麟角。”
“人吃饭是为了活着,但人活着不仅仅是为了吃饭。否则又和禽兽有何异呢?”
“得有梦想,哪怕是到头镜花水月,南柯一梦也无所渭,成固欣然,败亦何妨?到头还不是白骨一堆,有何意义?”
聂小楚忽然变得高大起来。
“说得好,没想到你对生死看得如此通透,倒是解我之心结,失敬了。”
晓雪深吸一口气,似乎恍然大悟,心头豁然开朗,哈哈大笑:“瞧你大道理一套一套的,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人老自然成精,活得年岁长了,世俗之事见的多了,也就看淡了。”
“只是道理归道理,能明白和能亲身而为是两码事,说得容易,做起来难。”聂小楚歉然,有些心虚。
“否则我也不用隐世独活至今,说到底还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罢了,惭愧!惭愧啊!”
拿起戒指,戴上试了试,还不错,挺合适的,也就当老头子新打扮,冒充小后生了。
在美女面前,也不能太掉价吧,聂小楚忽然发现,这男人啊,再怎么心静如水或陋习劣迹斑斑,遇到美女都会悄悄抹去,修正自己。
难不成男人都是为女人而活?平常不修边幅,从不注仪表的自己,居然有此想法,聂小楚不由的暗暗苦笑不己。
“还有好几个时辰左右,结界才会打开,你给我讲讲你的奇闻异事吧,你的风流韵事我就不听了。”
“免得勾起你被人甩的痛苦往事,我就不伤口撒盐了。”晓雪摇了摇聂小楚的手臂,一脸可怜相,央求道。
“嗯,说些什么呢?说荤段子又怕唐突了佳人,寻常异事对你来说也是平淡无奇。”
“我后二十年的记忆你也知晓,我可不知道跟你说些什么,真是叫我为难啊,嗯?你莫非是故意想整我吧?”聂小楚可不上当。
“你脑袋瓜里装的些什么啊,尽想些乱七八糟的调调。”
晓雪大言不惭的道:“陪我这么个有着闭月羞花之姿,沉鱼落雁之貌的美人说说小白话,很难么?”
“便宜你了,一点都不知足,非得让我耗损些灵力来个搜魂大法吗?到时你变成白痴了可别怨我啊!”说完,黑溜溜的大眼儿一瞪,假装准备施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