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有苦难言,这小子,当初还说要保护个人隐私,出门大家不相认,敢情全是屁话!
更离谱的是,自己居然还那么的高看他!
如此高调行事,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自己有多特别,万中无一?和会长关系如此贴近,让会里同行知道,岂不抢了自己的饭碗?
亦或是想告知天下人,自己有宝,欢迎来抢?
终究还是小孩子啊!世间阅历不行,太嫩了!
馨儿一边暗地埋怨,一边面色不改道:“贵客言之有理,开门都是客,哪有生意人嫌钱多的道理,欢迎,欢迎啊!“
“来人,去管仓长老处将所有八品的战刀,水属性灵药灵丹全部拿来,由这位贝侠士选取。”
“会长大人……”一众鉴定大师欲言又止。
“去,本会长说话不管用是吗?稍作迟疑,本会长将他踢出会籍,滚蛋!”
馨儿动了肝火,情不自禁的带了粗话,但听在贝嘉麟耳中,那叫一个悦耳啊!妙不可言。
这婆娘,够辣啊!刚好对味口,老天爷待我不薄啊!嘿嘿,就你了,迟早是我的那盘菜。
贝嘉麟窃笑不己,自我陶醉中不能自拨。
都说这男人啊,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见到心仪之人,这智商是噌噌噌的直线往下掉。
聂小楚深有同感,但经过生死离别后,己然理智了不少,可看到贝嘉麟此时神态,就想起了自己的亡妻,不由得心绪难宁。
也是一痴情种啊!这可是曾经的同类,聂小楚不由得苦笑。
这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事,有人续下了传承。
拍卖会中一时静声,会长发了飙,放下狠言,谁敢说半个不字儿?
立刻有人连滚带爬的赶忙去传达了,生怕自己撞枪口,太冤了。
这母老虎发威,是下死手啊,直接断人生路,没了会籍,上哪儿找这样的大树乘凉去?
馨儿面色稍改,柳眉依然倒坚,对聂小楚道:“宝器,本会敢排第二,天下谁敢称第一?好东西我们不缺,只要有财力,就是九品至宝,总会也不缺。“
“我会宗旨,库中之宝有“才”者居之。生意人,决不食言。“
聂小楚一听,心下了然,淡淡道:“美会长所言甚是,也甚合我意,本小爷年少才俊自是不必多说,天下间,与某比肩者,当为数不多矣!”
馨儿一听,暗想这小子脸皮之厚,举世无双,自称第二,怕是无人敢称第一。冷声道:
“贵客所言大谬,首先本会长可不姓“梅”,别瞎猜。其次,不论是有“才”无“才”,得靠实力说话。”
聂小楚一听,笑道:“唉呀,是错了,应该叫您丑会长大人,大人之言,如雷贯耳,令某茅塞顿开啊!”
这还没完没了,周围拍卖会的下属一听,想笑,却又不敢,硬憋着难受之极,一个个脸色通红。
恶人自有恶人磨啊,人不求人一般大,小屁孩不是会中之人,童言无忌,这会长再狠,总不能跟小孩子一般置气吧?
馨儿恨恨望了周围下属一眼,意思很明显:敢放肆,小心老娘秋后算帐。
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来:“这位贵客就不要再猜了,本会长也不姓“仇”,告诉你也无妨。本会长单姓一个易字,闺名就不说也罢,叫我易会长就好。”
“啊,易会长,失敬失敬,您看我可有“才”?”说完,便将一枚纳戒交给馨儿查看。当然,还不忘假装抹去了自身印记。
馨儿接接戒指,很配合的查验一番,脸色大变,惊道:“有财,有财,果然一表人才!”
聂小楚很自然的将戒指收回,笑道:“还好啦,也不是很多,才十亿金不到,连个整数都促不齐,惭愧惭愧!”
四周一听,就连贝嘉麟与独孤风都是惊讶无比。
贝嘉麟与拍卖会中之人不知底细,以为这家伙来头甚大,非同一般。
但独孤风可一直跟他在一起,啥时候有十亿金啦?金币是水做的么?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