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阑,去把门关上,秦局到这儿之前,不能让无关的人进来,刚刚那个宫女的眼神不对劲,只怕她和一些其他宫人,是凶手的人。”千折绵取下被自己系在圣上手指上的细线,观察着,“没有任何变化,并非假死。”
“大概率是死透了。”秦夜阑强忍着不适,“一会让六叔带回局里做个脑血管造影和放射性核素检查。”
“你且在这等着,我去把工具箱拿进来。”千折绵摇摇头,“等带回局里,想不死透都难。”
“啊?可是从这儿走到我们停车的地方,也得十分钟啊……”秦夜阑想阻拦她。
“不会。”千折绵摇摇头,“翻墙就好了。等我。”
说着,她如脚底抹油般地消失了。
五分钟后,她回来了,站在门口更换了新的鞋套和手套之后,大步走向圣上。
她拿出听诊器仔细听着,又检查了好一会儿。
完全没有生的痕迹了……
秦夜阑站在门口,眼神哀痛。
他解剖过无数尸体,有人的,有兽的,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一个多小时前还在跟自己说笑的,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在了自己面前。
秦夜阑望着天空,忍了忍眼泪,转头看见了千折绵淡定从容的背影。
她似乎……对此习以为常了?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如此淡定啊?
千折绵其实并不淡定,只是由于她现在的身份,是刑局法医,她必须对自己的工作负责。
她左手持手电筒,右手抓着放大镜,观察瞳孔:“角膜清晰,但瞳孔散大,固定,对光的反射消失,无眼球运动,无眨眼运动……判断此人已死。”
千折绵起身,收回工具:“尸体呈窒息征象,口唇,指甲,发绀,口角有流涎痕迹。”
她的目光扫向桌上的汤锅:“啥都没有,却有一锅汤?汤里的东西没怎么吃,汤却喝了不少?”
秦夜阑闻言走过来,看了一眼:“从痕迹上来看……安叔叔喝了没有八碗也有十碗了吧?可是……他极少喝汤……墨墨,安叔叔是不爱喝汤的人……”
“冷静。”千折绵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情绪波动,“汤里似乎有乌头属植物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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