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子么……”秋时落感到十分震撼,“我还以为你每个月打两份工呢……”
“怎么可能!!!!”纪安饶笑得前仰后合,弯腰去穿鞋,“谁家好人一个月打两份工,而且都是公职啊!!!!如果真是这样我不得蹲大牢蹲死!!!!”
“而且。”她忽然凑近了秋时落,“亲爱的落落宝贝,醉灵居其实是老师的产业哦,我们去吃饭,是不用花钱的。”
“啊!!”秋时落大为震惊,“居然是老师的产业吗!”
“是啊。”纪安饶穿好了鞋,起身,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我先走咯,亲爱的落落,你等我一下下哦,或者你饿了可以先去醉灵居点着菜吃着先,报我的名字……哦,他们好像都认识你,老师打过招呼的,你直接过去也行,醉灵居的景观被老师收拾得相当漂亮,值得参观一下。”
“好啊~”秋时落看着她,眼神都要冒星星了,“工作顺利哦,亲爱的安饶。”
“你也是,一切顺利,亲爱的落落。”纪安饶俯身去亲吻她的唇,这才开门离开。
另一边,机场的三号门外,千折绵帮忙把伤者搬上担架,又帮忙把担架抬上车,这才收拾好现场的雪糕筒,准备离开。
正准备离开,她被刚刚那个人拦住了去路。
“有事?”她挑眉。
“您……是千折绵小姐……啊不,应该称呼您为女爵大人吧?请问,女爵大人,我能采访您吗?”他摸出记者证,“我是《灵城日报》的记者。”
“《灵城日报》的记者居然沦落到帮粉丝代拍?我记得《灵城日报》不允许成员私下接这种私活儿的吧?”千折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温家被审判后,就允许了。”他很淡定地说道,“毕竟我们也需要维持报社的运转,可以理解。”
“原来如此,给你问三个问题的机会,想好要问什么了吗?”千折绵看了眼手表,“我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了。”
“好好,感谢您给我机会,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女爵大人怎么看最近发生的女皇陛下的分手风波和灵城国立大学的学生跳楼事件呢?”
“分手是应该的,牧陶及其背后的家族贪得无厌,企图靠pua女皇陛下来掌管灵国政治,这一点是我不能接受的,我决不允许灵国的大权落入奇怪的人手中,这并非是我对权力有所追求,相反,正因为我并不想碰这些东西,所以我才需要确保这些权力是在被我们认可的人手中,公开,公平,公正地被使用。”千折绵看见镜头,笑着点了点头,“至于你刚刚问的跳楼事件,这件事情也跟女皇被pua有点关系,在今天之前,高素质人才引进计划的审批流程和标准并不完善,再加上我最近也很忙碌,因此才会暂时把整个计划放在女皇陛下那里,由她暂时做一个最终审批,她签了字,才能走完所有的流程,可谁曾想,就因为牧陶在女皇陛下身边不断地强调‘这是女皇陛下提出的计划,不应该被移交给外人审理’,后来又告诉她,身为女皇,手里一定要掌握实权,鼓动女皇陛下拒绝了我写了推荐信的外籍学生的入籍申请,称这是‘身为女皇自由意志的体现’,这也导致了外籍学生觉得人生无望,遂从天台一跃而下。”
“这期间发生的事情很多,主要的过错方当然是牧陶,女皇陛下自然也难辞其咎,但我也希望各位能够谅解一下,女皇陛下这些年并没有接受过完整的政治培训,也没有了解过任何有关这方面的知识,她学的东西是贵族小姐才会学的插画,设计,时装鉴赏,珠宝鉴赏———在喷一个人之前,起码先看看她付出了多少,如果她已经尽力了,那就没必要喷了。”她继续说道,“目前,我为她制定了为期三个月的学习计划,这三个月内她不会接触到手机,也不会见大臣,她会留在宫里学习有关治国安民的知识,那条动态也是她真心悔改才发的,各位……敬请期待我们女皇陛下的学习成果。”
“也就是说,您不否认女皇陛下的过错,但也赞赏她知错能改的态度?那么,那个学生是否原谅了陛下呢?”记者的问题很犀利。
“原谅与否就是他本人要考量的事情了。”千折绵笑了笑,“如果强求受害者在施害者说了‘对不起’之后必须原谅施害者的话,是否有点过于道德绑架了?这位记者先生,你觉得呢?”
“是……确实如此,您的观点让我折服。”记者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我个人比较好奇的是,您和秦家主最近在忙什么呢?”
“秦夜阑暂时在F洲,忙什么……这个似乎不太方便透露,我的话,主要在忙C洲事务,D国最近确实越来越猖狂了,我有义务阻止他们,前几天我们才拦截了D国的三枚导弹,同时废掉了他们的武器,使得他们对灵国无法构成威胁,与此同时,我清算了灵国参与过杀手联盟制毒工厂的合作的家族,让他们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以此告慰亡父的在天之灵,此外,我们兰斯洛特家族联合秦家,办了一所新的学校,这个具体……就不多说了吧,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千折绵神秘地笑了笑,“暂时就是这些。”
“能方便多透露一点有关学校的信息吗?比如出资人之类的……”记者显得很感兴趣。
“大概就是,我打算在灵城,与秦家和心理研究院合作,以兰斯洛特家族命名,成立一所学校,这所学校将推行C洲教育制度,并与C洲最高研究院下属的各研究院直接接轨,包含小学,中学,两个部门,这就是我能提供的所有信息。”千折绵看了眼手表,“好了,采访时间结束,写好采访稿后记得发往秦氏公关部,等他们说没问题了才可以发出去。”
“这个我明白的。”记者点点头,离开,没有看见千折绵站在原地,叫来了现场安保训话的画面。
而岁晚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副略带诡异的画面。
身着黑色短袖和黑色阔腿裤的女子站在那里,后腰处隐隐约约能看见别了一把枪和一柄匕首,但没人敢让她把枪拿走。
她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显得那么弱小,可她训话的气势是那么令人畏惧。
走近了,只听她质问道:“现场的人那么多,为什么还要用雪糕筒?你们是觉得拉了警戒线,摆好雪糕筒,就能让他们排好队,让他们有序地往前走了吗?为什么现场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安保人员在附近呢?出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人控场呢?今天如果没有我的话,就要死人了,你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