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喇嘛服裹在我身上。自己却没有穿另一套。而是继续穿着他的藏袍,只是把他那油腻腻的头发放了下来,陪着他古铜色的皮肤活脱脱的一个当地人。
“我是不是见过你?”我看着他这身装扮问道。
“终于想起来了?”他似乎料定了我会那么问。
“进藏的第一家饭店老板是你,后来那个客栈老板也是你,最后这个村子里我们也见过,就在我和蹇寒衣进入那个古宅的时候我们擦身而过了对不对?”好几个影子在我脑海里重叠起来,风凌子几乎从我们离开巫族的地盘就一直出现在我的身边,而我竟然现在才知道。
“还不错嘛。”风凌子笑着道。
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双僧鞋丢给我示意我上路了。
于是我和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进了这个到处都是巫族眼线的吴家村。
“师傅,阿妈的病你得帮帮我。”一个人走过来,风凌子瞬间戏精上身,而且他着地道的藏语,我竟一时间不知道接什么才好,于是点零头。
然后跟着他迅速离开了这条路。
七拐八拐的他带着我进到了一个的院落。
我感觉我后背都快被浸湿了,手心里全是汗,神奇的是他涂在上面的那东西竟然没有被汗水冲掉。
“把衣服脱了。”风凌子道。
我立刻照做,这个一路上跟踪我们还能在我们之前到达我们所要去的地方的人我现在是一点看的意思都没有了。
他拿出那罐东西继续涂满我的身体。
“这么做有必要吗?”我有些好奇,因为刚刚我进来看到镜子里的我完全认不出来,甚至还想起微博上看到的那种进藏前后对比照片,如果现在我投稿怕是要稳坐第一名了,毕竟简直就像去了趟韩国。
“谨慎一点总是好的。”风凌子一边涂那东西,一边把另一种粉末掺进去了。
“那个是什么?”我问道。
“遮盖你的蛊虫气味的。”
“哦。谢谢。”
风凌子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
“转过来。”他道,背后已经被他涂好了,现在轮到正面我一阵尴尬。
“还是我自己来吧。”我连忙拿过他手上的药罐。
他没什么,直接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不一会儿我听见外面热闹起来了,我赶紧穿好衣服,然后走出了房间。
“师傅,色不早,今晚就在这休息吧。”风凌子戏精上身。
我点零头,然后跟随着他来到一个房间。
他用唇语道,“我们被盯上了。你准备打坐,我去应付。”
我照他之前教我的姿势和手势送他出去,然后假模假样的开始念经打坐。
看样子巫族的大部队已经撤下来了,现在正挨家挨户的盘查。
叩叩叩……
很快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风凌子立刻迎了出去,对方扮作问路的驴友,正和风凌子询问是否有看到他们先行到来的同伴,风凌子礼貌的回答,自己家里老母亲刚刚去世这些都在忙活这事情,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很快他就把他们打发走了,但是显然巫族没有那么容易放弃,明里暗里排了好几拨人来查探。
还在风凌子似乎真的和这周围的人认识也真的是刚经历了丧礼,所以后半夜之后总算是平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