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的事情,有什么委屈可言。”沈若娥耸了耸肩,语气没有一丝的波澜。
下午的时候,外面来了帖子,说是太子少师的夫人来拜见。
沈若娥诧异的看着手中的帖子,自己与刘明秀,似乎就只有上次的一面之缘,她进宫来,不是去拜见贤妃,而是来了自己这里?
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想来告诉自己?
想到这里,沈若娥便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南诏那边的事情。
而同南诏有关系的,也同自己有关系的,那就是慕怀了。
刘明秀进来的时候,沈若娥正在陪着慕怀在院子里走路。
“沈良娣福安。”刘明秀屏退了身边跟着的婢女,走到了沈若娥的身边。
“夫人多礼了,快来坐吧。”沈若娥牵着慕怀,朝着一旁的凉亭之中走了去,这几日天气已经开始转暖,陪着慕怀走动了这么久,沈若娥额头上已经有些薄汗了。
刘明秀自然也不会跟沈若娥在这里假客气,便直接与沈若娥一同落座,看着走累了便趴在沈若娥怀里打盹儿的慕怀,刘明秀便不住的叹气。
“刘姐姐这是怎么的了,莫不是我这里有什么不好,让姐姐这般叹气不止?”沈若娥拿着帕子细心的替慕怀擦拭着脸上的薄汗,听着刘明秀的叹气,笑着问。
“你对慕怀倒是极好的。”刘明秀看着沈若娥照顾慕怀照顾得十分的妥帖,才觉得心中有气。
前些日子,刘明秀去了林府,拜见了林老夫人,也得了林老夫人的首肯,将那在林城的宝瓶和宝环接了出来,安排人马送回了南诏。
本来这件事情,到此也就差不多了,只要不再横生枝节,也就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秘密。
可是刘明秀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婆母,竟然又想了别的法子来折腾。
南诏当初也是一个独立的小国,虽然臣服了现在的大夏,可好歹骨子里也有南诏人的傲气,南诏王妃回了南诏后,觉得林老夫人将自己留在永乐京中的婢女这般的作践,气愤不已。
最主要的大概便是南诏王妃觉得自己没了可以挟制沈若娥的手段,又怕日后沈若娥养大了慕怀,慕怀便一个劲的与林家亲近了,全然不记得真正的外祖家是南诏王府。
于是乎,南诏王妃便与杨太傅家攀上了关系,甚至是在杨太傅的面前说,自己的外孙是被沈若娥给强行带在身边养着的,还不让南诏王妃见到这个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