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场酒宴直到半夜才散,每个人都是意犹未尽之极,等把众人一一送回房间之后,杨逍回到自己的卧房,对凉风说到:“把赛克里找来。”
“是!主上。”凉风领命而去,同时冷月端着热水和毛巾走过来伺候杨逍洗手净面,之后又端上来泡好的解酒茶。
杨逍坐在书桌前一边喝茶,一边等待,很快天门门主赛克里来到杨逍房门口恭敬的道:“属下赛克里求见。”
“进来吧!”杨逍自顾自的喝口茶。
赛克里进来之后,关上房门,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杨逍示下。
杨逍也不开口自顾自的喝茶,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桌子上的《明教源起考》。
过了半晌不见杨逍开口的赛克里,抬头看向杨逍,正巧此时杨逍的目光注视过来,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继续看书。
赛克里慌忙低头,心里却不住的打鼓,胡思乱想主上此举何意,难道是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被杨逍发现了?或者是谁说了自己的坏话了?
种种念头在赛克里脑海里闪过,越想越是害怕,过了不久,赛克里脑门上全是汗珠,双腿微微发颤。
坐在书桌前的杨逍见他这幅模样,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端起茶杯才发现茶水已经喝完了,因此杨逍放下茶杯,轻轻地干咳一声。
听闻声音的赛克里,如梦初醒般的抬头看过来,不过此刻他心乱如麻因此还未反应过来。
杨逍又轻咳一声,目光看向了桌上的茶杯,赛克里恍然大悟,赶忙上前拿起茶壶,为杨逍续上茶水。
杨逍接过赛克里恭恭敬敬捧着的茶水,端起来淡淡抿了一口问道:“赛克里,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赛克里听到杨逍这样说浑身一颤:“属下……属下……”却喃喃说不出话来。
杨逍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道:“赛克里,你想好了再说,今日此地就你我二人,无论你说什么,出得你口入得我耳,只要你出了这个门我全当它没有发生过,因此你可要想仔细了。”
听到杨逍这样说,赛克里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跪倒在地,口中颤声说道:“主上恕罪,主上恕罪,属下该死。”
杨逍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只是试一试领导常常用的套路,果然有用啊!
记得以前领导就经常叫人去办公室,又不说话,喝着茶,带着一种你自己说吧我全知道的神秘感,老实一点或者心虚一点的肯定上套。
杨逍看着眼前跪倒在地的赛克里,心想,做长官的艺术果然博大精深啊,自己还有的学啊!
杨逍笑呵呵的说:“你还没有说是什么罪,就自己给自己判了死刑吗?不要慌,起来说话。”
“是,是。”这一跪之下,赛克里的骨头仿佛又软了几根,连站起来的时候都不太利索。
起身之后擦了擦脑门的汗珠,塞克里说道:“主上目光如炬,属下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主上,只是,只是主上这两年不在总坛上,因此因此属下才启了懈怠之心,属下实在是猪油蒙了心,属下一时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