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在等我?”
江枫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厉害啊。”
“萧释刚走,你就跟白南陌勾搭到一起了。”他嘴角轻抿,“现在的萧释和贺先生,已经无法满足你,所以,你就想傍上白南陌?”
“白南陌体格不错,身份也不错。”他冷笑着,“你眼光也不错。”
舒喻被江枫一阵抢白之后,脸色很难看,“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八道?”江枫的表情里满是不屑,“刚才,你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可是很享受。”
他挑起她的下巴,靠近,“我想问问你,白南陌在那方面的能力,是不是让你很满意啊?”舒喻的脸色很难看。
“你什么意思?”
“当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不懂么?”江枫距离她很近,“夫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试试我?”
“我觉得,我不一定比白南陌差。”
“江枫,你够了。”舒喻想推开他的时候,江枫突然凑上来,那张脸就在眼前,似乎想要吻下来。
情急之中,舒喻抬起手,用力扇了他一巴掌。
“江枫,你够了。”
江枫捂着脸,轻轻地笑着,“你就是用这种方式来诱惑男人么?”
“可真是够心机。”
“呐,夫人,如果我对你用强,你觉得你还有还手的余地?”
舒喻冷着脸,“我跟白南陌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胡乱猜测。”
“我会尽量让青翰好起来。”
“尽量让青翰好起来?”江枫冷笑着,“夫人,你知道不知道,就因为你这样,贺先生他才始终不忍心。”
“贺先生明明那么喜欢你,你看看你自己干得这些事,我看着便觉得恶心。”
“如果你实在不满足,不用找别的男人,我就可以满足你。”
“我想,贺先生应该会原谅我。”
舒喻听着江枫的话越来越过分,气得浑身发抖。
“江枫,你到底想让我怎样?”
“你以为我想让青翰变成这样?”
“青翰变成这样,我也很痛心。但,江枫,你不要再用臆断来推测了好吗?我承认我对不起青翰,但,你这样又算什么?”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立马死在你面前。”
他们两个吵架的声音有点大。
冷无咎走过来的时候,看到江枫正将舒喻抵在门上,怒气冲上来。
“喂,江枫,你想干什么?”
舒喻一见冷无咎,心中一咯噔。
“无咎,我没事,有些小误会,你不要插手。”她用力挣脱开江枫,盯着他的眼睛,“我们进屋说吧。”
江枫有些迟疑。
舒喻冷笑,“怎么,刚才还信誓旦旦的,现在就怂了?”
江枫一赌气,跟着她进屋来。
冷无咎想要进来的时候,被舒喻挡住。
“无咎,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她说,“我会处理好的。”
冷无咎眼睛闪了闪,“我就在门外,有事喊我。”
舒喻点点头,将门关上。
江枫双臂相抱,冷冷地舒喻,“看不出来,你魅力挺大啊,让我数数,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江枫你够了。”舒喻端了一杯水,泼到他脸上。
“你给我冷静一下。”
江枫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眉头一皱,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听见舒喻的哭泣声。
他一愣,“你哭什么?”
“没什么。”舒喻擦了擦眼泪,“江枫,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你说清楚可以吗?我会尽量按照你的要求去做。”
江枫停住了。
他拿了一些纸巾,缓缓地将脸上的茶水擦干净。
“至少,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我想让你陪陪他。”
江枫的语气软了下来。
“每每看着你跟萧释欢声笑语的样子,我就觉得贺先生很可怜。你有你的立场,我也有我的立场。”
“所以,哪怕是一天也好,两天也好,你能不能尽一个妻子的责任?”
舒喻张了张嘴。
想说话太多,却终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我,答应你。”
“我会尽我所能陪在他身边,我也一定不会让他等太久。”她说着,看向江枫的眼神里有些担忧,“今天晚上我会去照顾青翰,你,也休息休息吧。”
“就算是铁打的人,也禁不住这么折腾。”
江枫一愣。
随即笑了笑,“你这种女人,可真够讨厌的。”
他扔了一张纸条给她,“照顾贺先生的方式我都写在这上面了。”
他说完,推门而出。
冷无咎和秦漠正站在门外,江枫冷冷地扫视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地离开。
冷无咎想追过去的时候,被秦漠拦住。
“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秦漠说。
“这么多年不见,一见面就发生了很多事,一直也没来得及好好说说话。”他说,“你去厨房里找点吃的,我们聊聊天怎么样?”
冷无咎不疑有他,便去厨房里找一些零食之类的。
秦漠看着他的离开的身影,推开门,冲着舒喻笑了笑,“哟,老大,好久不见。”
“是秦漠啊。”舒喻怅然,叹了口气,将那张写满了密密麻麻自己的纸放在桌子上,“刚才,多谢你们两个了。”
“别客气。”秦漠自顾自坐下来,“就算我们两个不在,那个江枫也不敢做些什么。”
舒喻挑了挑眉,这个还真不一定。
江枫那个人的性格,很奇怪,也很可怕。
“你特意将冷无咎支开,是想对我说什么?”她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
秦漠笑着,“呀,果然瞒不过你啊。”
“我想,让你撮合撮合我们俩。”
“啊?”舒喻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开什么玩笑?撮合你们俩?”
“我没开玩笑。”秦漠托着下巴,“我想让你帮我掰弯了他。冷无咎一向最听你的话,我想,如果你开口的话,他可能会接受我。”
“……”舒喻一脸黑线。
这都是些什么对什么?
萧寂和林星河那对还不够闹心的么?
秦漠跟冷无咎?
这两个人,绝对不是一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