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弦,我等着,等着你说的,成为现实。”苏瑾琛对将来,也不禁有点期待了。
苏绾弦一句话没说,只是笑笑,她能感受到苏瑾琛心境起了变化。
曾经,灵山剑派对他而言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现在变得有点在意了。
三个人回到忘忧楼的时候,那里仍然是灯火通明,丝竹声不绝于耳,不过,比起离开时,没那么吵闹了,尚轩勉强可以忍受。
第二天,路勤之醒了,苏绾弦问他发生了什么,他是茫然的。
说是听到一声惨叫,刚想外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自己就晕了。
醒来后,发现自己就在那陷阱里,喊破嗓子都没人来救他,自己尝试爬上去,结果力气不够,反倒是把体力消耗光了,实在撑不住,就晕死了。
苏绾弦也是佩服他了,才两天,不吃不喝一个正常人也能坚持吧,结果他直接晕了。
路勤之醒了,接下来就该去衙门了,由苏绾弦三个陪着,一路走去倒也不算孤单。
张屠夫可以证明是李福杀的,虽然证据不足,但路勤之的嫌疑好歹是洗清了。
问题是另一个屠夫,他死去的那晚,路勤之失踪了。
所以,按规矩,在没有把案子查清前,路勤之还得呆在牢里。
这不是苏绾弦想看到的,但是没有办法。
当她带着路勤之到达衙门时,发现衙门的气氛,更加凝重了。
一打听,才知道,有死人了。
苏绾弦很诧异,灵山镇过去可没有像如今这样,接二连三地发生命案。
果然是那场火流星雨,导致了异变吗?
苏绾弦只能猜测,同时不免叹气,再这样下去,人心惶惶,对灵山剑派的发展很不利。
很快见到又憔悴了几分的冼观曜,颧骨隐隐凸起,眼眶青黑,面色苍白,嘴唇干裂。
“你们来了?”冼观曜有气无力地问。
路勤之赶紧赶紧上前将人扶住,以免人摔倒,关切道:“你这是怎么了,要注意着自己的身子才是,切莫太劳累了。”
“我没事。”冼观曜挣开路勤之,摇摇晃晃地走几步才站稳。
“你这怎么能叫没事呢?”路勤之急了。
冼观曜摇头:“我这不算什么,凶案接二连三发生,怕是有人操纵,此案不破,我心难安,百姓更是难以安心。”
路勤之还想说劝阻的话,但想到什么,闭口不言。
冼观曜按着刺痛的额头,缓了好一会,精神才好了那么点。
严肃了脸,冼观曜不再是路勤之的朋友,而是一方父母官:“大胆犯人,竟敢越狱,来人,给我把人压下去,严加看管。”
门外的捕快动了,进来将路勤之压走。
没有半点反抗,路勤之跟着他们走了。
他明白冼观曜的难,所以他不想他为难,不过是去牢里走一遭吗?他还受的起。
路勤之被压下去,冼观曜显得更疲惫了,解释道:“苏姑娘你别在意,我这也是没办法的。”
“我能理解。”苏绾弦点头,没有无理取闹。
倒是同她一起来的尚轩显得很焦躁不安,不停地拉着苏绾弦的袖子。
没办法,苏绾弦只好跟着他去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