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鸦冷哼一声，解释道：“我来只是为了证明廖凡不是杀人凶手，你们可以去查三名军装尸体，看看他们伤口中弹口径，我当时拿着一把勃朗宁手枪，和廖凡手中武器型号完全不同，军装死于勃朗宁手枪下，视屏被恶意剪辑，有人想让廖凡背锅。”

叶训婉听得仔细，黄志成也竖起耳朵仔细听。

几名下属遵守黄志成命令，上前按住黑鸦胳膊抓住他，黑鸦不躲不让继续道：“廖凡现在油麻地警署，宋耀平让你去救他！我的妻儿被倪孝的人抓去泰国！不信你去问姜维！”

下属抓走黑鸦送进羁押房，黄志成则细细思索黑鸦刚刚说过的一番话，他转头问叶训婉：“你觉得他说的是真是假？”

叶训婉道：“我去法医科看看。”

黄志成点点头：“既然廖凡现在油麻地警署，你要不要先跟我一起去见见廖凡？”

叶训婉摇摇头：“我先弄清楚到底谁杀了张彪他们。”

黄志成肯定道：“张彪三人是你老部下，有时间去见见他们家人。”

“嗯。”叶训婉应声。

——

廖凡口鼻通红，躺在地上的几名壮汉被拉出去，只剩下廖凡还在铁栏里。

就在不久前，张哲命令警员发动冲击，将师爷张一行人殴打赶出油麻地警署，地上到处都是相机碎片与血水，还有掉落的鞋子。

警司张哲解决完师爷张一行人，他回到办公室给邓黎于打电话道：“先生，刚刚有人冲进中区警署，被我赶出去，他们里面有记者，拍到了现场画面。”

邓黎于气急败坏的道：“我日，先不要动廖凡！那些记者呢？！”

“在油麻地警署外面围着！”张哲挺着肚子回应。

邓黎于不安地道：“先给我看住廖凡！别让人带走他！”

“明白！”张哲挺着肚子回应，眼神坚决。

油麻地警署外，师爷张一行人垂头丧气，他们坐在警署外的路沿上，这些人刚刚遭到殴打，浑身上下如散架般疼痛，有人送来饭，他们摇摇手，因为疼痛不想吃东西。

“师爷！癞子来了！”一名手下远远见癞子一行人坐着面包车赶来。

师爷张眼睛通红，刚刚和警员起了冲突，眼眶被揍得乌青，他擦了擦眼睛，站起身来面对癞子。

癞子从车上跳下，远远见到师爷张后笑道：“师爷！怎么这么短功夫！变成熊猫眼了？！”

师爷张懒得理会，他喝问癞子：“你来干什么？！”

“师叔知道你们和差佬起了冲突，让我来送点药。”癞子幸灾乐祸的笑道。

“妈的！”见癞子笑容灿烂，师爷张气的站起身，狠狠敲击癞子脑袋。

癞子吃痛，哎呀叫出声。

油麻地警署大门打开，一群警员走出围在警署门口，荷枪实弹望着街对面一群人。

张哲大肚便便走出警署，站在大门口朝街边喊道：“谁敢跨进警署一步！格杀勿论！”

话音刚落，几辆警车刹停警署门口，车门打开，黄志成戴着一副墨镜走出，他大大咧咧取下墨镜朝张哲喊道：“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