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啦。
他抱着陶紫想要上岸。
却发现池水边缘不知何时多了一重类似禁制一般的薄膜,竟是只能进不能出的结果。
两个男人同时沉下脸来,再联想到身体的悸动,不禁都有些愤怒。
那个声音的主人,真是无耻至极!
司逸紧紧的盯着封煦,他已经改变了主意,如果出不去,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看住这个禽兽,让他不能占阿紫便宜。
“你还是想想,怎么离开吧。”封煦开口:“就算我能忍得住,别忘了还有你。”
司逸哑口无言,还有些尴尬。
这池水变热之后,他确实觉得心里的**简直无法压抑,身体某处也微微起了变化。
“妈妈……我好痛!”
“娘……你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娘,你不用担心,我的脚早都长出了茧子,就是赤脚走路也不痛了。而且我昨天还打退了一头野兽,我可是一天都比一天厉害的。”
“剪掉我的头发吧,天天掉,床单都弄脏了。”
陶紫像是陷入了梦魇,眉头皱的紧紧地,有时候还胡言乱语几句。
原来,她吃了那么多的苦。
她的脚磨出厚厚的茧子,是在遇到自己之前吧?司逸忍不住回忆,那个时候的陶紫就极有主意,和自己一样,都不像个孩子。
原来就知道,她自己一个人从留仙镇逃到临越城,定然不容易,但没想到会是这般不易。
与野兽搏斗,赤脚走路,定然还有其他……
封煦也同样在回忆,她口中所言的剪掉头发,是说在魔方域之中吧。
那个时候的陶紫,可真是丑,头发已经全秃了,还满脸恶疮,一脸蜡黄,若不是她还有一点研究价值,自己当时就会退回给侄儿封就。
他其实不知道,陶紫说的是化疗中的药物脱发。
见陶紫如此,两个人都有些心疼,身心的欲念也得以稍稍平缓。
那团灰扑扑的东西,又不满意了。
此时的陶紫,露出来的头脸露出了极是诱人的粉红色,加上本来就出挑的面容,司逸和封煦只觉口干舌燥。
封煦深吸一口气,将陶紫一把抛给司逸:“你坚持不住的时候给我,我坚持不住的时候给你!”
司逸原本还诧异,这人怎么就把阿紫还了回来,现在听他如此说,也赞同道:“可。”
这样下来,三个人又坚持了许久,眼看天色将明。
明明该疲倦的三人,陶紫已经半梦半醒的睡着,封煦和司逸两个却不觉疲倦,而是更加的精力旺盛,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
现在的情况已经转变为,当一个人抱着陶紫的时候,另一个人去破坏阵法。
可是,他们两个中,司逸对阵法几乎可以说是一窍不通,稍微懂一点阵法的封煦,对起码是化神修士的禁制起到的作用也几乎微乎其微。
所以,想要破除阵法,实在是困难的紧。
司逸双眼通红,喜欢的人近在咫尺。
天光微亮,晨光中的陶紫,脸上沾着水汽,即便睡着,也是莫大的诱惑。
这是自己喜欢的人。
司逸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凑近了那一点一直想要触碰亲吻的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