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些的时候,贺管家终于彻底松散的躺下了。不过他的双眼是睁着的,也许永远也无法闭上了。
康东极对康东财的反应感到意外,康达却并不意外,他觉得这就是贺管家胡说八道,才会让七叔如此愤怒,当场就毙了贺管家。
康东财对康达说道:“康达,别听这个奴才胡说八道。”
“七叔,我父亲没事?”康达看着康东财问道。
“当然没事。”康东财说话的时候,看了康东极一眼。
康达也看了康东极一眼,一甩袖子,走出了大厅。
康东财忙对康东极说道:“东极,都是我这奴才给你添麻烦了,你别见怪。”
“七哥,我怎么会呢?”康东极笑道。
“那就好。”康东财对康东极笑笑,然后对外面说道:“来人,把这奴才的尸体给我拖出去。”
“是是……。”
立刻有几个守卫进来,抬起贺管家的尸体出去了。
“东极,我先走了。”
“七哥,我送你。”
“不必客气。”
康东极还是送康东财出了院门。
看热闹的人都知道不该看了,早就已经散了。
康东极看着康东财走远,这才返回院子里,他没立刻进入房间,而是站在院子里,看着头顶昏暗的天空。
周围已经安静了,可康东极的心却不能安静。
一个管家死了,自然不算什么。可是这位贺管家死得好像有些不对劲。
一个青年悄然从后院出来,绕过大厅,到了康东极身边。
青年是康东极最出色的儿子康坚,他适才自然是听到康达在这里胡闹。不过他并未出来,不是他不敢出来。而是因为他与康达平辈,若是出来了,自然不能看着康达胡闹。
若是出手轻了,会让康达闹得更凶。若是出手重了,会难以收场。
现在是父亲最关键的时候,他不能给父亲添麻烦。
“你觉得康东财这是为了什么?”康东极知道儿子来了,他随意问道。
“儿子觉得康东财想贺管家死。”康坚答道。
“贺管家似乎一直跟着他,他为什么要贺管家死?”康东极问道。
康坚想了想,说道:“其实康东财杀一个贺管家,似乎不用这么费事。只要找个僻静的所在,出手杀了,事后交代一下,也就是了,似乎没有必要弄这么复杂。”
康东极微笑道:“除非是很紧迫,他没有时间把安排,便只能急着杀了。”
“嗯。”康坚点头。
“贺管家最近跟康达走得很近。”康东极说道。
康坚一听父亲这话,立刻恍然道:“难道贺管家跟了康达,康东财担心,所以才出手杀了他。”
康东极摇头道:“贺管家确实跟康达走的很近,不过贺管家是个聪明人,他应该知道康达不是一个合格的主子。更何况贺管家已经知道府主被害,就更没必要跟着康达了。”
“父亲所言极是。”康坚立刻点头。
父子两人说着话,已经走进了书房内。
康坚立刻给父亲倒茶,陪着父亲坐下。
康东极喝了口茶,说道:“府内这两天正在举办炼药大会,会不会跟炼药大会有关?”
“儿子这就去查查。”康坚立刻说道。
“老太爷不喜欢张狂之人,你最好不要露面。”康东极吩咐道。
“父亲放心,我不会露面。”康坚说完,走出了书房。
康东极静静的喝着茶,想着今夜发生的事情,也想着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等了能有一个时辰,康坚回来了。
“回来的很快。”康东极对自己这个儿子向来赞赏。
“儿子不敢让父亲久等。”康坚说道。
“说吧。”康东极说道。
康坚立刻说道:“今天天黑之后,贺管家曾经去见了一个参赛的炼药师。和那位炼药师说了许多话,离开时似乎不太高兴。听那炼药师的口气,似乎和贺管家很熟,但是好像并不友好。”
“一个炼药师?叫什么名字?”康东极问道。
“风霆。”
一听“风霆”两字,康东极的心头一震,目光也微微一凝。
康坚见父亲面色变了,他心中大惊。
“还查到什么了?”康东极问道。
“贺管家见了风霆之后,便去见了康东财,然后便去找了康达,再就来见父亲了。”康坚答道。
康东极闻言,目光微凝,沉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