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不知道,西郊那个精神病院很邪乎,出来好几庒命案,每天晚上,那个精神病院都能听到呜咽的哭声,很邪乎。”司机说。
司机的口才并不佳,这么简单的描述并不能让张真对西郊产生什么特别的印象,于是张真问:“西郊的那个精神病院的命案最后凶手抓到了吗?”
“凶手?死了三个人,最后凶手怀疑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精神病人,但是她又怎么那么轻易能杀死一个大人,而且就算是那个小女孩精神病,在发病期间杀人也会被原谅的,所以,最后这个疑凶就被放了,到现在也没有宣布很真正的嫌疑犯。”司机消息来源准确,应该说的都是实情。
“一下就被杀了三个病人吗?”张真问,也许那些过往的经历会解开精神病院神秘的面纱。
“不是一天三个,而是一天一个,接连三天,死了三个,两个是病人,一个是医师,最后这家精神病院就全体搬离了,那病人死的惨啊,一个被割走了心脏,一个被割走了肾脏,一个被割走肝脏,这种变态的杀人方法绝不会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干的出来的,所以,用脚趾头都能想象出来,那个杀人的绝不是小女孩精神病人。”前面有个路口是红灯,司机踩下刹车,专注的给张真说,并带上自己独家的分析。
“难道不会是别的精神病人的干的,凶手应该脱离不了这个精神病院的人,没有监控吗?”张真问。
“谁知道,好像是监控的死角,这三桩命案还不是最邪乎的,全体精神病人搬离之后的一个月后,里面又死了一个人,这次死者缺少的头颅,警察找遍了整个精神病院,都没有找到死者的头颅,你说里面都已经没有人了,还在里面死人,是不是很邪乎?”绿灯亮起,司机加油向前面开区。
“最后死的这个是什么人?”张真问。
“最后?这个人还不是最后,就是今年春天的时候,又死了一个,这个人的两只眼睛不见了,所以啊,那个地方我们谁也不敢去。”司机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那里不对,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张真,“你去那里干什么?”
张真略一思索,说:“我是一个二手房产交易的经纪人,有人要买那座房子,我过去实地看看。”张真说完,似乎听到了司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还有人要那房子,恐怕有钱买,没命住,要是我白给我也不要,住在那个地方,睡都睡不着,光做噩梦都能把人吓死。”
张真呵呵一笑,说:“我们才不管那些,有人买我们就负责牵线,我们就是靠这个吃饭的。”
“对,是,既然有人要,那人家肯定是有办法的。”司机也一笑。
“对了,后来死的这两个是什么人啊?”张真问。
“最近是的这个是一个白领,是一个大企业上班,失踪了好几个月,家里人报案,最后是一只狗从精神病院里叼出了一只鞋丢到了路上,这样才被警察找到了尸体,你说一个都市写字楼里的白领,干嘛到那种荒郊野外去。”司机说的滔滔不绝。
“可能是被移尸过去吧。”
“对对,那绝对是移尸过去的。”
“那这样就更加证明了不是那个小女孩精神病人是凶手了,精神病院已经搬离了,那个小女孩也不在这里了,所以她的嫌疑就能完全排除了。”张真说。
“也不能那样说,谁知道这几起案件是不是同一个凶手,前面的三个案子都是割是胸腔里的脏器,最近的这两起割的是头颅和眼睛,很明显后面的这两起案件的凶手是在模仿那三起案件的凶手,不能做并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