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要向她解释呢？

“嗯，怎么不说话了？”段雨晴问。

张真鼓足勇气，问：“你有没有拿我当朋友？”

这次轮到段雨晴发愣了，她说：“我一直拿你当朋友啊。”

好，终于铺垫够了，张真说：“那你没有一定没有把我当好朋友。”话到嘴边又没有说出来。

段雨晴有点懵，这是干嘛？“你要做我男朋友吗？哈哈，够资格吗？”

这话怎么接？张真快要被噎住了，张真咳嗽了一声，说：“你还没有男朋友吧？”

段雨晴眼睛一瞪，说：“有没有的你不知道吗？”

张真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话不是这么谈的，本来自己早已设计好了话题，怎么就拐到一旁去了。

算了，单刀直入，别那么多弯弯绕了，张真直接问：“你对你叔叔赵宁了解多少？”

车身猛然一阵，有迅速平稳下来，段雨晴说：“你也知道我叔叔了？”

“恩。”张真点头。

“你不是问过我妈吗？”段雨晴说。

“但我，我想你对赵宁更了解一些。”张真说。

段雨晴嘴角一撇，说：“很遗憾，我了解的也不多。”

这就把天聊死了，虽然张真知道段雨晴说的不是真话，但是，也不能大刑伺候，逼她说吧。

接下来是沉默，车里的两个人谁都不说话。

车子在高速行驶，引擎轻微的响声这时清晰可闻。

很快，就到了张真的出租屋楼下，车子停好，张真虽然还在静默，但是，并没有解开安全带。

段雨晴也没有催促，也没有说“到了，你下车吧。”之类的话，她的眼神清澈透明，望着夜色下的马路上来往的车辆。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你知道我什么？”段雨晴忽然问。

张真扭头看着段雨晴的侧脸，说：“你有多少秘密？”

“我的秘密很多。”段雨晴说。

“你一个人装着这些秘密不累吗？”张真说。

“我很累，但是谁又能帮我？”段雨晴的语气稍微有些激动，但很快，她有平静了下来。

“我可以，我可以帮你，我会全力帮你。”张真说，“只要你需要我的帮忙。”

“你还是管好你现在的事吧，你该下车了。”段雨晴说。

“你不把我当朋友。”张真说，语气有些沉重。

段雨晴扭过头来，直视着张真的眼睛，，说：“就是把你当朋友，才不对你说，你以为你那些小本事能对付一些小鬼小怪，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天外有天，很多能杀死你的存在，你的那些小本事在他们面前什么都不是，他们碾碎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你别怪我说的难听，这是事实。”

张真有些憋屈，是啊，谁愿意承认自己没有本事，谁愿意在一个女人面前承认自己没有本事，这是打脸，最狠的打脸。

张真就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说：“我可以的。”

“是吗？”段雨晴一个疑问的表情，然后又补刀，“看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