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你这话说的有些不顾实际?”朱如玉量着朱如霜,嘴角噙着一抹嘲讽,“好歹我现在背靠着广阳王,依仗着秦长和梅长,这三个人物,随便一个就是不容忽视的,你有什么?你今日如此装扮,他看了你几眼?”
朱如霜仿佛被人窥破了心事一般,一张脸立刻通红,结结巴巴道:“你你,休要胡说!”
“你应该知道今日司徒家来赴宴的目的,不就想要两家再续婚姻吗?”朱如玉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道,“不过,父母估计不会同意两个儿一起嫁过去?是你嫁还是我嫁?这是个问题呢……”
朱如玉感觉朱如霜与司徒江可能有交集,不过司徒江之所以不考虑她,根本原因不过是因为她的份,如果自己说服她,那么在渣爹逼迫自己的时候,便可拿出朱如霜来遮挡一下——大不了将她记在李氏名下,名义上也是嫡。
朱如霜即使再厌恶朱如玉,对方此时的话,她无法反驳。末了,她冷哼一声,转离开了。
朱如玉手摇团扇,si忖了一会儿,才转回自己准备小憩一会儿。
“小,为何心事重重?”腊梅看朱如玉若有所si,不由问询了一句。
朱如玉半躺在榻上,沉道:“这朱如霜对司徒江心仪很久了,你可知道?”
腊梅闻言,脸上闪出一抹明白的神,压低声音道:“之前奴婢就看出来了,每次司徒子来,三小都在场,而且很快乐呢,所以她很讨厌你,常常说小配不上那司徒江。而且她是讨好李氏的,更不敢在人前露出半点。”
“今日我观她隆重装扮,时不时就向司徒江递眼,很可能是想要表达什么,”说到此,朱如玉一拍自己的额头,“我倒是忘了听,这朱如霜与司徒江在天石学里交集多不多……”
“多又怎样?三小是庶出,即使司徒江喜上了她,司徒夫人也不可能叫她做正妻的。”腊梅撇撇嘴,将一件薄衫搭在朱如**部,顺势坐在了脚踏上,跟朱如玉说话。
主仆二人说了一会儿话,朱如玉闭目休息。
谁知,巧儿慌里慌张跑了进来,正要说话,看见朱如玉闭目睡着,便生生将话咽了下去。
不过,珠帘响动,朱如玉被惊醒了。
腊梅不由呵斥了一句,“怎么如此慌张,看惊扰了小。”
“出事了!”巧儿喘了口气,指着外面道,“我听说三小那边出事了,好像那司徒江与三小私会,两人都衫不整的……”
朱如玉一个激灵,立刻坐了起来,睁圆了眼眸确定道:“在哪里?”
“在我们府里园旁边的竹林,现在夫人与老爷很生气,就连司徒夫人也闹得不可开交,硬说朱家宴会原来是想让庶司徒家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