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说了什么。

……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到地上，清晨的光曦充满了整个房间，杨若依再醒来时，病房里空无一人。

她感到精神好了不少，正想下床，外面的阳台就传来动静。

傅其琛从那里走进来，他脸色看起来有些倦怠，但不可否认，依然是风度翩翩。

见她醒了，便按了响铃。

“把早餐送进来。”

杨若依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他以前也不会抽烟的。

就这样看着他的神色，杨若依也完全猜不出他在想什么？两年的时间，这个男人变得更成熟，更深不可测，也更陌生。

“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傅其琛已经走到了她眼前，自然地探上她的额。

已经退烧了。

压在心里的郁结消了大半，问她:“要不要上厕所？”

一夜未合眼让他的声音显得更加低哑磁性。

杨若依摇头，看着他这么关心她的样子，心里想着宋乔菲说过的话，‘一个男人无端对你好，要如果他不是个烂好人，就是别有目的，可要小心咯！’

傅其琛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烂好人，那他对她这么好做什么？她有什么可以让他这么煞费苦心的？

“怎么了？”

傅其琛见她又摇头又点头，像是还没睡醒。

“傅其琛，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男人脸色微变，见她还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又冷哼一声，“杨若依，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