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红豆沙?”
“嗯。少爷要给你们准备两碗吗?”
想起上午在视频电话里,娇笑的脸庞,银锋的冰锥,他还心有余悸,朝佣人低吼了一声,
“等会再说。以后别让少奶奶动冰锥,太危险了!”
“哦哦,是。”
“拿两个汤匙给我。”
接过两只白瓷汤匙,提着装满鱼汤的保温桶,悄声走去二楼。处暑天,滚热的鱼汤,低烧的他,还真是有想法,大概,发烧的人,觉得世界吹来的都是冷空气。
鱼汤摆好在沙发边小圆几,环视整个房间,安静的很,无人……
他彻底清洗过双手,纳闷着,边踱去衣帽间,边寻找着人声,人影。
摘下腕间的百达翡丽,扯出腰间掖整齐的衬衫衣襟,灵巧的抖了一下肩膀,黑色衬衫,顺着坚实的脊背滑落,去过爆炸现场的衣服,被直接丢进了脏衣篮。
原本光滑无痕的坚实脊背,多了数道大大小小的弹片伤口。从整齐叠放的内衣里,扯了一件纯白圆领衫,还未套头,腰间环上一双微凉的细白小手。
长直发丝,贴上布满伤痕的脊背,细痒的让人只想把身后的娇柔赶快揽进怀抱里。
江景琛:“哼。小东西。”
他想转回身,让她贴进自己的胸膛,宠爱那捧娇柔的小脸儿,身后传来一声娇柔,鼻息间的轻嗅,
何静依:“别动,让我抱会。……身上怎么一股消毒水味儿?”
幸好,他背对着她,可以很好的掩饰此刻的尴尬,
江景琛:“晚上和锦年吃饭,大概离他太近了,沾染到了。”
何静依:“还骗我?”
江景琛:“嗯?什么?”
何静依:“年哥身上中药味更浓,你身上是碘伏和酒精混合的味道,去医院躺了至少30分钟以上。身上又没出汗,烫烫的,生病了是不是?”
他攥紧身前的小手,转回身,裸粉真丝睡裙,寸宽肩带,锁骨下缀着两只蝴蝶结,齐股裙长,细长白嫩双腿,撑直地面,
“啾!”
江景琛:“那么香,给我抱抱……什么时候买的睡衣?好好看,好舒服……”
何静依:“和乔馨逛街买的。手伸出来?”
江景琛:“嗯,哼。”
一双软绵手掌,手心朝上伸过来,他想做最后的努力,万一病情被蒙混过关了呢……(哈,琛哥,你简直是做梦。)
一双圆瞪的白眼,娇嗔的瞪过来,微抿樱唇,等待着某人的自动自觉……
江景琛:“喏,不是伸出来了?”
何静依:“翻过来。”
江景琛:“好~~翻过来。”
软绵手心没有翻过手背,却把娇柔的裸粉一瞬间翻了个个儿,转身,推回房间里。微烫的胸膛紧贴着裸粉睡衣里露出的细瘦脊背,一个翻身,倒进宽白大chuang里。
唔……
一阵微烫的深吻过后,床头柜台灯上多了两只裸粉蝴蝶结,被映照的透光,跃动在微亮间。
何静依:“关灯……好不好?”
软绵的手掌,抚过绯红的小脸儿……
江景琛:“想你一天了,还不让我好好看看?”
何静依:“……”
江景琛:“看不够……”
唔……
床头柜上的台灯。
何静依:“下来。”
江景琛:“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