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老公,我记得景域里也有一幅“点画”,《NEWFantasy》,是妈咪画的?
?琛—是。NEW代表新西兰,妈咪在新西兰采风时和当地艺术家一起画的。中间最大的红点是族长亲手点上去的。
?依—喜欢,好喜欢妈咪那幅点画。
?琛—我也有一幅最爱的点画,上面只有两个红点,名字叫《红豆》。
?依—江导,你可以转行了,有一种成人都喜欢看的电影,你做导演很适合。哼。
?琛—把成人片拍的唯美也是一种能力。
?依—(发疯、怒吼的表情)
澳洲的第二个晚上,电话粥煲的有点长,
除了怎么也吹不散的热气,
怎么也吹不凉的米粒,
电话“粥”里,
还放了许多颜色鲜艳的食材,
金黄的南瓜,
漂黄的蛋花,
澄黄玉米粒,
雄黄的蟹粉,
最后,黄灿的小米,把一煲电话粥,衬的金黄,衬的软糯,余温不散,缠绵不尽……
?澳洲第三天?
安槐走过每个景点,都会顺带看一眼小摊小铺,毕竟,前一晚的澳式足球赛他记忆犹新,科罗娜的纯正口味,油然未尽。
他想寻找一只最正宗的澳式足球,带回申城,带给他最爱的那位小家人,小嘟嘟。
和嘟嘟一起,在新家的小区院子里玩澳式足球,他想想就开心,甚至球还没买,嘴角就止不住在黑峻的脸上上扬、下降、上扬、下降。
趁着安槐去洗手间的空档,何静依连忙凑到安晓身旁,悄悄的用英语问着,
“晓儿,安槐在找什么?看他今天一直在傻笑,呵呵呵~”
安晓,凑近了何静依身侧,小声轻嘲着,他永远有这个能耐,勾起所有人憋不住笑的能耐,
“想着回家跟他儿子玩球呢!~哈!”
“嘟嘟?他们……求婚了?”
“大槐嘴严得很,不过看样子应该是的。那天无意间听他电话里叫了一声,兰~~”
何静依和安晓,端着两只自助餐盘站在一边,闷声抖肩笑到停不下来,安晓东施效颦的西安口音,娇嗔捏住的细嗓,在脑海里一遍遍雀跃的翻腾,回荡一遍笑一遍,回荡一遍笑一遍,
她和安晓两个人,甚至要拿餐巾纸捂住鼻息间就快喷薄欲出的大笑,和眼角不断涌现的笑泪,
【呵呵呵~~咯咯咯~~】
“安晓!笑什么!”
安槐忽然站在两个人面前一声低吼,义正言辞的西北口音,强压粗壮的嗓音,让何静依和安晓笑的更甚一层,
看着何静依带头笑的欢,安槐不敢再多言语,倒是一瞬间有些毛手毛脚,不知两个人在笑什么,竟然笑到停不下来。
Philip:“何静依!”
何静依:“yes!”
远处的一声召唤,何静依瞬间收敛了笑,背身擦擦唇边,整理下衣服,迈开长腿走向Philip。这次她没有小跑,LadiesDONOTrun.她记得太清楚。
而安槐也没有从安晓嘴里问出一句所以然来,他嘴严,安晓,也嘴严,对少奶奶和他之间的秘密,又怎么会轻易告诉憨憨的安槐,毕竟,又是轻嘲他的。
而当天晚上,会务公司的小陈,敲开了安槐和安晓的房门,一只正宗的澳式足球摆在球袋里。
他有点诧异,
有点感动,
转身对着给各类电子设备充电的安晓,低声问了一句,
“晓儿,你……让小陈帮我买的?”
“啥?”
“嘶!别装傻!除了少奶奶,我还和别人说过话吗?”
“那就不能是少奶奶?咱俩是伪装的会务公司工作人员,我哪能指使的动小陈?”
“……咳。少奶奶买的?”
“嗯。这么细心的事肯定是她办得呗。”
“我去隔壁。”
“回来!”
安槐说完,准备开门走去隔壁,何静依的房间。被桌边的安晓一声喝的叫住。
在安晓眼里,安槐就是个傻槐,憨憨的傻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