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我找到那把钥匙了!”
刚关合的书房门,再次被重新打开,江景琛兴奋又焦急的拿着一把钥匙,边说边跑去书桌边,他想拿出那只耳钉盒,比对耳钉盒里留下的深深印记。
“没错!就是这把!一模一样!Daddy!你见过这把钥匙吗?”
江林风暂停了视频,快步转移到书桌边,接过江景琛手里的钥匙。那钥匙,细长,黄铜色,只有钥匙末端有几颗齿牙,细长的钥匙棍上,清晰的刻着一排小字,江林风,默默的念着,
“****银行?你在哪找到的?”
“我刚才准备上床,忽然在床边踩上了这个。这把钥匙,原本和这个视频存储卡一起放在耳钉盒里的,是妈咪在银行开的保险柜钥匙?”
江林风,低头深思着,保险柜,他和小景的确开过共同保管的银行保险柜,不过是在汇丰银行,****银行,他印象中从来没有这把钥匙。而****银行是郁景为了打理一些私人名下的画廊、展览中心而开立的资金管理账户。
那些账目,他都清楚,毕竟,他们夫妻之间从没有过财产方面的秘密。但这个保险柜,他顿觉不简单,或许,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放在自己的私人账户管理的?
那么,既然放在耳钉盒里,就一定和冒充儿子这件事有关。他的疑惑里,充满了好奇,保险柜里到底会是什么?
“Daddy?有头绪吗?是哪里的保险柜?”
江景琛,焦急的问着江林风,郁景和江林风的保险柜,他一向不怎么关心,除非江林风有意关照他注意某一项资产的管理。
江林风,看着儿子深蹙的眉心,浓重的黑眼圈,他知道,眼前的一切必须马上拨开迷雾,否则,下一个倒下的就是他最疼惜的儿子。
抬手看看腕表上的纽约时间,深沉的回答道,
“你去睡觉。我打个电话给Samuel。睡醒了告诉你。”
“我和你一起打!”
“琛儿!去睡觉!”
江景琛,见江林风眼里无法说服的眼神,看看自己脱到一半的衣服,只好悻悻的离开书房,的确,自己需要养足精神,他自己的小家,还有千头万绪、乱麻如荆棘,等着他去一层层剪断、剥离、拨云见日……
?
凌晨5点,江景琛刚睡下一会,何静依晕眩的起身,去了个洗手间。
一阵动作,一阵水声,
都没有让江景琛受到一点惊扰,她知道,他是太累了。
想起昨晚,他在自己身前发冷颤抖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
清晨的光扫过他脸庞,她才看清,他红肿的唇线,脸上斑斑点点的疹子,手臂上连成片的红疹。
轻轻抚过他手背上的红疹,才发现,自己的手背上,也布满了红疹,枕边的两只手,还真是相配,发个红疹也要相配。
然而,这一发现可好,看着自己的红疹,顿时泛起疼痒的感觉。她撸起袖子,解开衣领,触目所及的红疹,让她已经忍不住动作,从微微轻搔,到越来越重的手劲儿。
如果痒的程度有十级,那么,她现在的疼痒,足足有十五级。
她烦躁的皱缩起小脸儿,努了几下唇瓣后,才更觉,唇边的肿痛像是镶了个唇套。
在床里弯曲了几下身体后,她不想再打扰江景琛看起来安稳的睡眠,刚想翻身下床,忽然被床里软绵的手掌拉了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