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不小只好将来意说了。
陆九渊听了是一阵冷笑:“到嘴之食,想要我再吐出来,你们这些白痴不要痴心妄想!吃屎去吧!”
官不小听了,很恼火地骂了一句:“你这老杂毛,是还钱还是不还钱?”
陆九渊仰头大笑:“我欠了你的钱吗?又没欠你的,谈什么还不还钱?没有你这们这些狗日的山贼,我照样马到成功,好意带你发财,你今天还跑上门来胡闹,我也是日了狗了。如果识相,早早的滚回你的深山老林里去,我也不和你计较。如果还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官不小身后的商必红听见这话,怒火攻心,站出来大骂:“老陆,你如果不从嘴里吐出来,我就打得你吐出来!”
话音未了,他已舞动那条三节棍,直奔陆九渊。
陆九渊身后的一个蓝衣少年,为了在校长面前展示下自己的学习成绩,立刻拔刀,冲了过来。
这蓝衣少年斜斜地一刀,削向商必红胸膛。
这蓝衣少年正是陆九渊最为得意的学生,也是“夺魁刀社”大刀系三班的学习委员。
商必红见了,只好放弃了攻击陆九渊的想法,在一连后退三步、成功避开蓝衣少年的一刀之后,他手中的三节棍已带着“呼呼”风声,抽向蓝衣少年的手腕。
对付这种完全没有江湖经验的学生伢子,商必红感觉自己至少有百分之八十三点二六的胜算。
他打算一棍便将这位爱出风头的学生伢子打成骨折,给夺魁刀社一个下马威。
但那蓝衣少年当然也不是吃素的,这时急忙抽刀回身,避开了这一棍。
这两个人一直战了十三个回合。
蓝衣少年毕竟还是太嫩了些,缺乏实战经验,被商必红狠狠的一棍抽在小腿上,痛得他“哎呦妈呀”叫了一声,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呲牙咧嘴爬了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他的几个同学赶忙将他抬了进去。
陆九渊见自己这边先打输了一仗,满脸的不高兴,回头大喊:“白云高老师在哪?”
话音未落,他身后立刻就闪出一个十分高大、身穿白衣的人来。
这人显然就是白云高。
白云高看起来很冷,冷得仿佛连看一眼对手的兴趣都没有。
看他那目空一切的表情,一个人的智商只要在过去的五年时间内持续保持在二十三点六二五以上,就一定能看得出来,他显然应该是“夺魁刀社”中很有些本事的老师。
白云高将刀慢慢地拔出,把刀鞘随手一扔,旁边立刻就有一个爱拍马屁的学生接住了刀鞘。
白云高傲然说:“谁敢来试试我的刀?”
钱很多将一条斗虎梭镖拖在身后,走上前来:“老子我来领教。”
话音未落,他的人已忽然如同猎豹般跃起,手中梭镖直刺白云高面门。
白云高的人虽然还站在原地,但刀却已经出手,只听见“当”的一声,钱很多的梭镖立刻就被震开,也就在这一瞬间,白云高忽然向前,顺势一刀劈向钱很多的胸膛。
白云高毕竟是夺魁刀社的老师,他出手的速度,至少比刚才那蓝衣少年快了三点四五倍!
钱很多遇到一个这么牛叉的对手,被吓出一头冷汗,急忙后退,才避开了白云高的这一刀。
在大战了十八个回合之后,白云高的脸上已有了得意之色,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稳操胜券。此刻,他只要这一刀下去,就一定可以收获钱很多的一条手臂。
钱很多并不是一个糊涂蛋,在出手越来越快的白云高面前,他也觉得自己已无法避开这一刀。
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当”的一声传来,白云高的刀,竟然奇迹般地脱手飞了出去。
这飞出的一把刀,还差一点就削掉了陆九渊的一只耳朵。
当这把刀“叮”的一声落在陆九渊的脚下时,又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落在了白云高的脚下。
白云高一眼就认了出来,落在自己脚下的,是一颗又圆又黑的鹅卵石。
白云高盯着这颗鹅卵石看了很久,才忽然看向杜沉非:“靠!是你在用暗器?”
杜沉非脸上带着微笑:“我这可不是暗器,只不过是一块小石头而已。”
白云高正打算问候杜沉非的奶奶与老娘,那陆九渊却朝他招了招手,白云高只好很不愉快地退了下去。
陆九渊盯着杜沉非:“你叫什么名字?”
杜沉非随随便便地回答:“我是杜沉非。”
陆九渊的目光已落在了杜沉非的刀上,忽然大笑:“好快的出手!我看你也用刀,我这里是夺魁刀社,人人都会用刀,今天,正好领教领教你的刀法。”
杜沉非又随随便便地回应说:“好啊!来吧!我也很想见识见识你们的刀。”
陆九渊冷哼一声:“很好!”
话音刚落,他立刻向身后大声说:“去请那龙主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