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炎见状,连忙牵起那一串已被人用麻绳绑起来的圆隆顺员工。
在杜沉非的带领下,这一行人往江边走去。
多萝丽丝和阿莉克西雅藏身在一块山石后面,双眼紧盯着对面,生怕杜沉非与段寒炎丢下她们。
一看到杜沉非走下山来,这两位美女立刻就冲了出来,高声喊着:“我们在这里。”
杜沉非见了,大声回应:“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离开这里。”
就这样,杜沉非监押着那些搬运银两的黑衣人,走在前头;后面跟着黑肤黑发的多萝丽丝和白肤金发的阿莉克西雅;再后面又是段寒炎牵着一长串的人。
这景象很有一点奇怪,路过的行人见了,都在议论纷纷。
但杜沉非并没有在意这些人的议论,因为他对于今天的遭遇感觉很满意。
来到江边,王得八老远就跑了过来,见自己的同事和银两都在,王得八连忙向杜沉非与段寒炎抱拳:“二位少侠,你们简直帅到掉渣!把人和银两都夺了回来。”
然后,他就显得很愉快地看着杜沉非:“小杜,这次回去,我一定会向老板打个书面报告,给你申请二十两银子的奖金,再颁发一个杰出贡献奖的奖状。”
杜沉非听说不但多了笔收入,还有奖状,也很开心:“好哇!多谢王总,从小到大,我还从来都没有得过奖状,这可真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简直开心死了。”
王得八放声大笑,向杜沉非翘着大拇指:“这小伙子有前途,顶呱呱!我看好你!”
杜沉非说:“王总,只不过我们这些同事已被人喂了毒,需要去找解药给他们服下,才能恢复正常,你先把他们都关在底舱,我们明天一早就去寻找解药。”
王得八听了这话,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啊?还有这种事?杜少侠,那你打算去那里找解药?”
杜沉非道:“我听说,往西八十里地面,有一座阿迷山,山上有个什么冥门毒药研究工作室,必须是他们那里的人才有这种解药。”
王得八点了点头。
这时,牛犊先却在找多萝丽丝和阿莉克西雅逗趣。
牛犊先说:“你们这两个妹子,怎么这么奇怪,一个这么白,白得就像是一个鸡蛋;一个这么黑,黑得就像是煤炭,简直比牛哥我还要黑。你们叫什么玩意名字?”
阿莉克西雅看着牛犊先,很快“呜呜呀呀”地说了一长串,最后说:“Whats your name?”
牛犊先挠着头皮,看了看段寒炎,疑惑地问:“小段,这人究竟是不是一个哑巴?她唧唧哇哇说了那么多,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听明白。”他停了停,又说:“不过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好像还是听懂了。”
段寒炎笑着问牛犊先:“哦?你还听得懂?你说说看,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牛犊先说:“她好象是在说,她的袜子又烂了。”
杜沉非听了,放声大笑:“牛哥,那你把你的袜子脱给她穿吧。”
段寒炎问多萝丽丝:“刚刚这位阿莉姑娘最后说的那句,是什么意思?”
多萝丽丝指了指牛犊先:“阿莉克西雅刚刚是在问他,叫什么名字?”
段寒炎长长地“哦”了一声:“他叫牛犊子。”
这时,阿莉克西雅又向牛犊先说:“Nice to meet you!”
牛犊先瞪大眼睛,眼珠转动,瞧了瞧阿莉克西雅,又看了看杜沉非和段寒炎,忽然说:“大哥,小段,她这句话我可是真听懂了。”
段寒炎打着哈哈:“那你说说看,她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牛犊先说:“她说,癞子偷蜜糖柚。”
段寒炎好奇道:“你怎么知道,她说的是这个意思?”
牛犊先连想都没有想:“我小时候,我们旁边就有个癞子,老是来偷我们家的蜜糖柚。后来,我把他捉住,扒光他的裤子,足足弹了他小鸡三百下……”
段寒炎放声大笑,又问多萝丽丝:“这位阿莉姑娘刚刚说的那句话,是‘癞子偷蜜糖柚’这个意思吗?”
多萝丽丝的脸上,露出完全无法理解的表情:“No!她刚刚是在说,她很高兴见到你们。”
牛犊先吐了吐舌头:“卧槽!原来是这么个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