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手中刀刚刚拔出的一刹那,他的人立刻就像是风一般前进。
很快,他手里的刀便向雷滚的腰腹部削来。
这一刀,好快!
快得就如同一股妖风。
雷滚手里的滚风刀,也在这一瞬间拔出。
然后,这把刀忽然就立在了雷滚的身侧。
灰衣人的弯刀虽然已经打在了雷滚的刀背上,但只发出了“当”的一声轻吟。因为就在弯刀刚刚触碰雷滚刀背的时候,便已被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道控制。
灰衣人的弯刀收了回去。
雷滚的刀却已经出手,他的这一刀,斜斜向上,直取灰衣人的颈部。
灰衣人身形一动,他的人已幽灵般斜移三尺,然后又以一种快到你完全看不见的速度,来到了雷滚的身侧。
他手中的弯刀,又刺了出去。
这一刀,直刺雷滚的腹外斜肌。
他的这一刀,还是没有刺入雷滚的身体,因为这个时候,雷滚忽然提刀,再一个九十度转身。
灰衣人手中的弯刀,又是“叮”的一声,刺在了雷滚横在胸前的刀面上。
他们两个人,足足战了半柱香的工夫,也不分胜败。
这时,杜沉非忽然盯着白西岩,说:“白总如果想叫你的儿子快点回来,就最好叫你的人不要再继续玩刀,因为再继续玩下去可是会死人的啊。。”
鱼哄仙接着说:“是啊!最好不要这么玩,我们已事先商量好,如果半个时辰内,我们还没有出去,就会有人把白雅楼弄死。现在差不多应该已经快有半个时辰了吧?”
白西岩听了这话,连忙挥手喊了起来:“南门捞刀,你回来!赶快回来!让他们走!”
那个用弯刀大战雷滚的就是南门捞刀。
一听到老板的命令,他立刻就凌空翻身,后退了三四丈,然后又稳稳地站在地面上。
雷滚手中的刀也已经入鞘。
鱼哄仙朝白西岩说:“现在时间很赶啊!最好还能有一匹马。”
白西岩立刻大喊了一声:“保安,去牵一匹马来。”
很快就有一个保安赶着一匹马跑了出来。
这匹马的毛色光亮,一幅营养充足的样子。
对于这样的马,鱼哄仙也感觉很满意。
白西岩和古传山就这样看着杜沉非、鱼哄仙、雷滚三人走到了披红湖的对面。
鱼哄仙向段寒炎招了招手。
段寒炎见了,身形一展,便燕子般往对岸飞去。
他只用脚尖在湖面上轻点了三下,便已稳稳地落在了杜沉非三人的身旁。
以他这样的轻功,至少可以得九十三分。
他们几个人以一种很快的速度,从树林里解下马匹,然后就跳上马背,朝潭州的方向飞奔而去。
他们很有点担心,光照会地人会追过来。
但白西岩并没有令人追赶。
段寒炎见雷滚也跟着一起来,心里早已感觉颇为奇怪。
直到已走了三十八里地,他才忍不住问杜沉非:“老大,这位滚哥,是准备到哪里去?他怎么跟我们一起走?”
杜沉非说:“现在,滚哥既是我们的新同事,也是我们地朋友。”
段寒炎不敢置信地说:“怎么?难道他也从光照会辞职了?”
杜沉非说:“是啊!毕竟像光照会这种公司,正常人应该很难一直在那里干下去。”
段寒炎点了点头,又问:“你们刚才去找白西岩,情况怎么样?”
一旦有人问起这种问题,那么就必须有人站出来搞一番介绍。
现在搞介绍的人是鱼哄仙。
听完鱼哄仙的介绍,段寒炎显得开心又不解地问:“既然是向光照会公司搞钱,又有这么好的机会,你们怎么不一次性多搞一点?怎么只要了两千两银子?”
鱼哄仙说:“这个数目最好啊!因为这个数目是老古自己提出来的,这说明什么?”
段寒炎摇了摇头:“搞不清!”
鱼哄仙解释说:“说明这个数目是在他们的心理承受范围之内。我们如果要得太多的话,老白和老古一定会很心疼,然后就会千方百计来报复我们。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很难对付光照会啊。”
段寒炎笑着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搞绑架勒索竟然还有这么多学问,我也是醉了。”
鱼哄也笑了笑:“这可是心理学啊!它本来就是一门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