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沉非拍板说:“好!就四万两吧!”
这时,段寒炎问鱼哄仙:“老鱼,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再去找万俟呱呱?”
鱼哄仙说:“我要过五六天再去。”
段寒炎不解地说:“为什么要过那么久?时间久了,他会不会把这件事慢慢的淡忘了?”
鱼哄仙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你放心吧!色心似火,越烧越旺,这种事,即使过个十年八年,他也绝不会忘记,反而会想得失魂落魄。我要这傻逼等到望眼欲穿才过去找他。”
他们正在聊天的时候,边小侠和赵广安跑了过来。
边小侠说,他们已经在八河村租了一个院落,租金是一个月五贯钱。
鱼哄仙显得很满意地说:“好!能干!你们找几个人,去把这个小院子打扫干净,再粉刷一下,然后多买几本书堆在里面。搞完就拿收据单去财务部找老王报销。”
边小侠和赵广安答应一声,就忙他们的去了。
吴最乐因为要扮演罗九圣这个角色,于是,他就在八河村新租的房子里住了下来。
杜沉非和鱼哄仙、段寒炎、江心秋月、杨雨丝、杨雨燕等人,也回到了原是园。
鱼哄仙本来想过几天再去找万俟呱呱,但他又担心万俟呱呱自己派人去八河村打听情况。
所以,第二天中午,鱼哄仙就来到了大浪口的江边。
万俟呱呱本来病恹恹地躺在床塌上,一听说罗玉凤来了,就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
鱼哄仙刚走进来,万俟呱呱就忍不住问了起来:“我的姑妈啊!你怎么搞到现在才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鱼哄仙找了张椅子坐下,才说:“有姑妈在这里,阿呱只管放心!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足足费了一个晚上再加一个上午的工夫,才终于把我哥搞定了。但他有一个条件啊!”
万俟呱呱连忙问鱼哄仙:“他有什么条件?”
鱼哄仙眨着眼睛:“我哥好赌,这两年来,他足足欠了六万八千二百三十八两银子的账。他说,谁如果想娶他的女儿,就至少要给四万两银子的彩礼。”
鱼哄仙一面说,一面死死地盯着万俟呱呱的脸。
当鱼哄仙把这些话说完的时候,他就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因为他发现,万俟呱呱在听到这个数目的时候,脸色非但没有改变,反而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这说明,万俟呱呱的存款,一定不会少于四万两银子。
这时,万俟呱呱显得很大方地说:“六七万两银子,我还拿得出来。这样吧!如果今天就能把仙妹接过来,那么,这六万八千两银子,我都替他还了。怎么样?”
鱼哄仙听了很开心,但为了不露馅,他还是摇了摇头,说:“今天真不行啊!毕竟,谈婚论嫁这样的人生大事,怎么能够儿戏?俗话说,男子靠出生时,女子靠行嫁年,女孩子结婚,如果不挑个好日子,那么她以后的人生就不会幸福。这关系着我家阿仙一辈子的幸福,那是千万不能马虎的。这样吧!我看下哪个日子好点?”
说完,鱼哄仙就问了万俟呱呱的生辰八字,然后扳着两个手指头,装模作样地算起了日子:“正七迎鸡兔,二八虎合猴,三九蛇共猪,四十龙合狗……十一月月厌在子,厌对在午,是行婚大利月……”
他喃喃自语地说了很久,才忽然说:“哇!明天就是一个宜婚嫁的好日子哦!只不过,如果选明天的话,会不会太着急了?”
万俟呱呱连忙说:“姑妈,既然明天是个好日子,那就明天把这事办了吧!因为我很着急啊!作为姑妈,你一定要尽可能地发挥人道主义精神,弘扬助人为乐的传统美德,拯救我于痛苦之中。”
鱼哄仙足足眨了十八下眼睛,才终于说:“那行吧!我等下就回去跟我哥打个招呼,好好准备一下。你今天也先去把银子准备好,也去买一点礼物,再安排一辆车或者一台轿子,明天申时到八河村接人,怎么样?”
对于鱼哄仙的这个提议,万俟呱呱也没有意见,为了让事情更顺利,他还承诺,即使明天去接人,也会给六万八千两银子的彩礼。
他还主动把媒人的劳务费,也提高到了六千六百六十六两。
听到这样的承诺,鱼哄仙笑得就像是一只柴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