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楼上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但过了很久,也没有传来女人之间的打斗声。
鱼哄仙皱眉说:“难道赵水苗已经走了?”
段寒炎说:“我们有高手在外面放哨!不应该啊!”
很快,孟婆又垂头丧气地走了下来。
她下来的速度比上楼要慢得多。
她摇摇晃晃,就如同幽灵般地飘到棺材旁,趴在那里哭了起来。
这种情形,凄惨得就如同刚死了亲生骨肉,而她正好是刚死了亲生骨肉。
所以她的这种悲伤,是一种纯粹的悲伤。
在场的这些人,大部分都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因此,他们也不由得为之动容,眼圈发红。
这时,段寒炎忽然走出去,然后又走进来,说:“我出去问了一下,没有人进来啊!那赵水苗会去了哪里?”
杜沉非说:“难道这里还有光照会的高手?”
这里究竟有没有光照会的高手,最了解的人,莫过于躺在地上的两个黑衣人。
于是,杜沉非就用刀鞘敲了敲高个黑衣人的膝盖,然后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
只可惜,对于这个问题,高个黑衣人也无法回答。
鱼哄仙无所谓地说:“管他有没有高手,来一个我们就弄死他一个。”
过了很久,杜沉非还是忍不住说:“光照会杀人嫁祸这种事,还比较好理解,但他们为什么还要带走谭意歌?难道是金凤宫和光照会搞到了一块?”
段寒炎说:“很有可能啊!这两家公司,都是唯利是图毫无社会责任感的公司,他们之间有项目合作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这时,谭意歌忽然“啊”了一声,说她想起了一件事。
杜沉非忙问是什么事?
谭意歌说,半个月前,她在翠阳街逛街的时候,见到过白雅楼。
因为白雅楼曾是九凤楼的老顾客,所以,谭意歌跟他很熟。
当时,白雅楼喝了不少的酒,他拉着谭意歌,说要到隔壁的酒店开个房间,关照一下谭意歌的业务。
谭意歌没打算再接这样的业务,于是,她果断地拒绝了白雅楼。
白雅楼就叫他的几个保镖把谭意歌强行拖走。
像谭意歌这样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几个如狼似虎的保镖。
于是,她就大声喊了起来。
幸好在这个时候,酒楼上忽然有一个年轻人跳了下来。
这年轻人的功夫很不错,他只用了三招,就把白雅楼和他的三个保镖打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听完谭意歌的故事,杜沉非就忍不住问谭意歌:“这个年轻人很不错啊,我很喜欢这种见义勇为的人,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啊?”
谭意歌说:“他说他叫什么老男十八。”
杜沉非皱了皱眉:“老男十八?”
谭意歌说:“是的!他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因为我直到现在都搞不清,他究竟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女人?”
他们没有再继续讨论这个人,因为讨论一个不熟悉的人,也是一件很无聊的事。
段寒炎说:“看来,光照会这么搞,是准备一箭双雕啊。”
鱼哄仙“嗯”了一声:“是啊!白西岩和古传山是真的很牛!我想不佩服他们都不行啊。因为他们这么操作,如果成功的话,不但能够得到谭大美女。而且还能顺带吞并圆隆顺布料的几十家分店,除了这些,他们还可以从老曾那里搞不少钱。”
听鱼哄仙这么说,谭意歌一家子,全都惊呆了。
这时,杜沉非说:“白西岩虽然很牛,但只可惜他遇到了我们啊。”
鱼哄仙笑了笑:“是啊!这次算他们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