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条本来已够热闹的街道,就更加热闹了。
他们四个人,时而跃在空中,时而又落回地面,打得不亦乐乎。
杜沉非和段寒炎、鱼哄仙等人,都站在窗前围观。
就连人身自由都被限制了的白雅楼,也忍不住来到了窗前。
当他他看到那一黑一红的两条人影时,忽然说:“哇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开膛手张莽荡和神鞭武奋英。既然这两个人在这里的话,那车里的人一定是花又红这傻逼。”
听白雅楼这么说,杜沉非也很快就认了出来,因为他是见过这两人的。
这时,鱼哄仙问白雅楼:“你说的花又红,是不是玉面魔花花不如的儿子?”
白雅楼说:“是啊!”
鱼哄仙又问:“你跟花又红很熟吗?”
白雅楼说:“熟得很。”
鱼哄仙说:“难道你们是朋友?”
白雅楼摇着脑袋:“我们怎么可能是朋友?我最烦的就是这叼毛。”
鱼哄仙随随便便地说:“那你为什么要烦他啊?”
白雅楼想了想:“因为这小子太嚣张,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有机会我一定要把他打出翔来。”
这时,段寒炎看了看白雅楼:“难道你不嚣张?”
白雅楼也看了看段寒炎:“就因为我嚣张,所以我才看他不顺眼。”
段寒炎“哦”了一声。
这个时候,鲁移山与魏鹤山忽然来到了马车前。
这两个人一人举着扁担,一人挥舞铁杖,他们同时出手,很快,那辆豪华马车的车厢就飞了出去。
有一阵女人的尖叫声传了出来。
在这辆马车上,有一个穿着奢华的年轻人。
在他的身旁,还有四个年轻的美女。
这几个美女一看情况不妙,立刻就捂着眼睛尖叫起来。
车上的这个年轻人,真的是花又红。
花又红的身手,虽然及格都很难,但在这个时候,他还是一个翻身掠了起来。
他手中的剑,刺向了鲁移山的胸膛。
只可惜,他的一剑刚刚刺出,鲁移山的扁担就已“当”的一声打在了花又红的剑上。
他的剑被震得足足飞出去三丈。
这时,魏鹤山的铁杖,也拦腰打向花又红的腰侧。
花又红如果还不想被打成骨折,就一定要在0.8秒的时间内避开这一杖。
于是,他纵身跃了起来。
但当他刚跃起五尺三寸的时候,魏鹤山的铁杖就已打在了他的小腿上。
花又红倒在了街道旁的雪堆中。
魏鹤山用铁杖抵住了花又红的咽喉:“小子,叫你的两个奴才过来!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花又红连忙喊了起来。
张莽荡和武奋英见自己的老板处境不妙,就停止了攻击,双双落在了两丈开外的街道边。
张莽荡盯着魏鹤山:“你们就是梅山五子?”
魏鹤山说:“不错!正是我们兄弟!”
张莽荡皱了皱眉:“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魏鹤山大笑着说:“我们当然知道你们是谁,你们虽然号称‘开膛手’和‘神鞭’,但现在却只不过是花不如为虎作伥的两个奴才而已。”
武奋英说:“我们好像一向无怨无仇,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孟游山也已走到了魏鹤山的身旁。
他说:“我们虽然没有仇恨,但我鄙视你啊!老子一向都看不惯你们这种为虎作伥无法无天的混帐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