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花又红就带着几个人来到了船上。
在一个保镖的手中,还提着一只淮安红的箱子。
这时,白雅楼和张振飞正坐在舱中的椅子上,直勾勾地盯着载歌载舞的杨雨燕和杨雨丝。
他们连看都没有去看花又红一眼,就仿佛他们直到现在都没有看到花又红似的。
鱼哄仙走过去,在白雅楼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白雅楼才终于有了反应。
白雅楼盯着花又红:“哦!阿红过来了啊!”
花又红打了三个哈哈:“是啊!好久不见,两位最近怎么样啊?”
白雅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随随便便地说:“你过来搞什么啊?不会是想找我借钱吧?”
花又红笑了笑,说:“漳南浪士郭功父说,一个人衰老的十大特征,其中有一条就是健忘。你小子这个鬼样子,看来是已有衰老的迹象啊。”
他停了停,又说:“我建议你多吃点猪皮,吃猪皮可以内调外养,能让你耳聪目明。”
白雅楼皱着眉头:“吃猪皮?是不是花猪身上的那种猪皮?”
花又红并不笨,他知道,白雅楼这是在骂他。
因为他姓花。
于是,花又红也针锋相对地说:“最好还是白皮猪身上的皮啊。吃了这玩意的皮,绝壁可以年轻二十岁,让你重新回到你妈的肚子里去。”
白雅楼今天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因为他实在很有些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白雅楼看了看张振飞,说:“卧槽!阿红今天好像很嚣张!”
张振飞看了看花又红,又看了看他保镖手里的箱子:“是啊!阿红今天容光焕发的,得志的猫儿欢似虎,就连走个路都昂首挺胸的,胸前都撑起了小馒头。难道是真的能拿出四万两银子?”
听张振飞这么说,花又红就从保镖手里把箱子接了过来。
他得意地拍了拍箱子:“这里不多不少,正好四万两。”
白雅楼也看了看这个箱子:“看不出来啊,你还真有点资产。”
说到这里,他就开始装糊涂:“你既然还有点钱,那你不好好出去潇洒一下,到我这里来搞什么?”
花又红盯着白雅楼:“跟我装糊涂是吧?”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就落在了杨雨丝和杨雨燕的身上。
他盯着她们足足咽了两口口水:“我今天来,是来接这两位美女的啊!”
白雅楼装作很奇怪的样子问张振飞:“他来接美女?接什么美女啊?”
张振飞翻了翻白眼:“我也不知道是谁啊!估计是在厨房里工作的两个阿姨吧!”
这时,花又红已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他翘着二郎腿上:“东方不亮西方亮,两位老兄别这样。咱们都是男人,在老关铺镇饱一顿饭店里说过的话,可不能当作一个屁,说放就放啊!”
白雅楼说:“阿红,你用得着这么较真吗?前几天,我也只不过是和你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这可不能当真啊!”
花又红又瞧了瞧杨雨燕和杨雨丝:“在这么好看的美女面前,我可是从来不开玩笑的!”他招了招手:“把箱子打开,给他们看看!”
很快,就有一个保镖走过来,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全都是崭新的纸币。
这些纸币,散发着一种能让人身心愉悦的油墨味。
看到这些码得整整齐齐的钞票,鱼哄仙的心里就笑开了花。
只要花又红把银子带来,那无论如何,鱼哄仙都绝不会让他再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