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带着几个保镖上岸去了。
他一点都不担心白雅楼会不守信用而把船开走,因为他很熟悉白雅楼这个人。
白雅楼虽然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富二代,但至少还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出尔反尔。
他也很相信,鱼哄仙一定会给他把这件事情办成,因为他相信自己的眼力。他认为,鱼哄仙只不过是一个贪财又有点小聪明的打工仔而已。
像鱼哄仙这样的人,花又红已见过很多。
鱼哄仙在杜沉非的耳旁耳语了几句,然后,他们就走进了后舱。
一看到白雅楼和张振飞,他们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同时出手,点中了白雅楼与张振飞的穴道。
现在,白雅楼和张振飞,是既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
在一个很短的时间内,白雅楼和张振飞的身上,就被人套上了一条裙子。
这两条裙子,和杨雨燕、杨雨丝身上的裙子完全一样。
在一个更短的时间内,他们的头上,就戴上了能盖住脸的昭君帽。他们的脚上,也换了一双女人穿的弓鞋。
很快,白雅楼和张振飞这两个假货就被人抬了出来,塞进了花又红的两顶轿子。
花又红没有疑心,因为他的社会经验很少,少得近乎于无知。
他虽然无知,但却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显得很自负。
他莫名其妙地相信,这个世上没有人敢骗他。
即使被人揍了好几次,他的这种想法,也依然没有改变。
鱼哄仙却是一个谨慎的人。这时,他连忙朝花又红打了个眼色:“花总,你快走!我们白总真的很难过,他好像还有点想反悔。”
花又红果然跳上马,他手一挥,抬轿的几个猛男,就抬着两顶轿子飞奔而去。
鱼哄仙和杜沉非等人回到船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放声大笑。
现在,杜沉非和鱼哄仙、吴最乐、第一翻墙、牛犊先、毛野生、杨雨燕、杨雨丝八个人,就已经住进了宣风城的一家酒店。
他们在这个酒店里开了一个非正式的工作会议。
杜沉非向鱼哄仙说:“白雅楼和张振飞中了十日销魂散的毒,我们把解药给他们吧。”
吴最乐说:“老大,像白雅楼和张振飞这样的辣鸡,死一个算一个,你难道还舍不得他们去死?”
鱼哄仙也无所谓地说:“他们死不死都无所谓!只是我们现在工作这么忙,哪有这个闲心,去管别人的死活?”
杜沉非摇了摇头:“我们现在还不能这么搞啊!以光照会公司的实力,我们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做得太过分。”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了昨天的事,说:“昨天在关王界,他们为什么会输得那么惨?那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心上。白西岩说,光照会的五虎十三豹大部分都在,可是我却连一个熟人都没有看到啊。”
吴最乐问杜沉非:“老大!白雅楼和张振飞现在都被花又红抬走了,你准备怎么救他?”
杜沉非说:“我当然是写封信,把白雅楼的下落告诉白西岩,让他们自己去救。我等下就把这封信和解药一起发个快递给他。”
他想了想,又说:“我今天正好没事,这件事,你们就不用操心了,让我去做吧!”
有不必去操心的好事,鱼哄仙和吴最乐当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