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厕生在奇怪地看着吕镜堂。
樊胡子一直都没有说话,她也在奇怪地看着吕镜堂。
吕镜堂却微笑着问:“小范,你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你喜欢赵玉颜的吗?”
范厕生摇了摇头。
吕镜堂说:“因为你本不是一个容易脸红的人,但每当你看见赵玉颜的时候,你的脸,简直比猴子的屁股还要红一点八倍。所以啊!我就知道,你喜欢她。”
范厕生没有分辨,他也没有说话。
因为他不知道吕镜堂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他就在等着吕镜堂继续说下去。
吕镜堂却忽然朝里面喊了一声:“玉颜,你出来!”
赵玉颜很快就扭着腰肢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身很紧的衣裳,这种很紧的衣裳,能将她全身的轮廓与曲线都很好地展示出来。
她也很年轻,所以她也很喜欢男人,更喜欢年轻又长得好看的男人。
吕镜堂却不是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
她喜爱年轻力壮的男人对她的温存与甜蜜。
她喜欢男人看她,喜欢男人一看到她而产生的那种非常奇妙的身体反应。
现在,范厕生的身体忽然也有了一种很奇异的反应。
他的脸又已经红了。
于是,他垂下了头。
他不敢看赵玉颜,尤其在当着吕镜堂面的时候。
但在这个时候,吕镜堂忽然说:“小范,既然你喜欢赵玉颜,那么,从现在起,赵玉颜就是你的女人。”
一听到这话,范厕生的心都快跳了出来。
她太想得到这个女人。
吕镜堂忽然一把抓起赵玉颜的手,交到范厕生的手里:“你是个很有出息的年轻人,只要你努力工作,必然能得到很丰厚的回报,将来也必定会有一番大的成就。我已经老了,而我又失去了唯一的儿子。将来,如果有可能,我很想认你做我的儿子。”
范厕生在看着吕镜堂的脸,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感激。
吕镜堂的脸色平静如水,他的眼睛里也充满了诚意。
赵玉颜的脸上,也露出了欣喜之色,就仿佛一朵需要春雨滋润的鲜花。
她的手已经紧紧地握住了范厕生的手,只有范厕生知道,她的食指不断地在他的手心画着圆圈。
范厕生也紧紧地握着赵玉颜的手,他的身体已经有了一种非常奇妙的反应,他现在非常需要一张很大也很结实的床,那种大到、结实到可以让两个人同时在床上做运动的床。
但范厕生毕竟是范厕生,他绝对不是一个容易被眼前的一点利益冲昏头脑的人,所以他在忍受着这种愉快又痛苦的煎熬。
他的眼睛在看着吕镜堂,看了很久,才说:“吕总,将来,我一定好好工作,绝不辜负您的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