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炎打了个哈哈:“哦!原来你的名字,就叫呜哇。”
然后,他就摸了摸小猩猩的脑袋:“呜哇,你好啊!”
这时,呜哇的父亲与母亲,正在看着自己的孩子。
它们的眼里,充满了慈爱与幸福的光芒。
现在,它们似乎也很高兴。
它们在为自己的孩子找到了新的朋友而高兴。
江心秋月也走了过来,摸了摸呜哇那毛发火红光亮的脑袋,好奇地说:“咦?小段,这个呜哇也是第一次见你,为什么就要你抱呢?”
段寒炎说:“唉!没办法,人长得帅,就是这么受欢迎。”
江心秋月又被逗得笑了起来,她一面笑,一面说:“哇!没想到你会这么自恋。”
段寒炎又看了看江心秋月,一本正经地说:“自恋也只是我众多优点中的一个。但我还想告诉你们一件事。这件事,我担保你们肯定不知道。”
江心秋月问是什么事?
段寒炎抚摸着呜哇的脑袋,忽然遥望远方:“在我帅气的外表下,还隐藏着一颗温暖的心。”
一听到这话,这个地方就同时响起了三个人的笑声。
过了很久,第一翻墙才向距离他最近的杜沉非说:“看来,猩猩会说人话这件事,也是踏马的猴子乱弹琴,压根没谱!”
杜沉非笑了笑:“是啊!的确是这么回事。”
第一翻墙没有再讨论猩猩,而是看了看孔得基离去的方向,说:“老大,这孔得基,是不是脑子有点不正常啊?”
杜沉非又笑了笑:“这人的确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你觉得他脑子不正常吗?”
第一翻墙说:“如果不是脑子有问题,他一个大老爷们,还长得这么牛高马大的,哭哭啼啼还神经兮兮的干什么?”
杜沉非想了想,似笑非笑地说:“他说他是双鱼座的。”
第一翻墙显然对星座并没有什么研究,于是,他诧异地问杜沉非:“双鱼座?什么意思啊?”
杜沉非还没有开口,段寒炎已经抱着呜哇走了过来,插话说:“我最近也研究过星座。我听说双鱼座的人,表面看起来多情而软弱,又胆小怕事,内心却充斥着冷酷、狂暴与谎言。”
段寒炎说到这里,便瞧了瞧江心秋月,说:“秋月,我知道,你可是个星座专家,我说的没错吧?”
江心秋月说:“对啊!双鱼座的人,有时候看上去唯唯诺诺、谨小慎微,那只不过是他懒得暴露真实身份而已……”
段寒炎说:“好像每个双鱼座,几乎骨子里都是暴力狂,是不是?”
江心秋月点了点头。
听了他们的对话,第一翻墙喃喃地说:“哎!只要心中有病,到哪都是精神病院。”
他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杜沉非还是听到了第一翻墙的话。
杜沉非说:“也许啊,这孔得基就像他自己说的,突然醒悟了吧!因为我认识一个叫作刘三楞的人,就是这样的人。”
第一翻墙不准备再讨论孔得基,于是他忽然看了看天色,说:“老大,我们今天晚上,难道是打算在这里过夜吗?”
杜沉非说:“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过夜?”
第一翻墙说:“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如果我们不打算在这里过夜的话,我看最好还是早点赶路为好。”
杜沉非也看了看天色,然后点了点头,随随便便地说:“天色的确已经不早。我们走吧!”
段寒炎终于放下了怀中的呜哇,又摸了摸它的脑袋:“小鬼,去你爸爸妈妈那里去吧!我可要走了。”
呜哇却又跑了过来,它抱住了杜沉非的脚,一直爬到杜沉非的身上,嘴里发出“呜哇”声,就仿佛在说:“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
杜沉非也摸了摸呜哇:“小朋友,比起我们这些人类,我知道,你们更喜欢用脚步去丈量大地,用身体贴近自然,在树林中寻找美食,在树洞里安然入睡……”
说到这里,他就把呜哇放在地上,拍了拍它的脊背:“去吧!你老爸老妈在等你!”
呜哇似乎也听明白了杜沉非的话,终于慢慢地走向了自己的母亲。
它的母亲,早已伸出双手,在等待着自己孩子的归来。
杜沉非已大踏步向前走去。
段寒炎等人,也跟着大踏步向前走去。
几只猩猩站在路旁,望着众人的背影,看了很久,才终于转身,飞一般往悬崖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