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意外之中的惊喜,可能整个学校都找不到几个博城的人。
“来看看你有没有被冻傻。”伊童裹紧衣服,往校门口走去。
冯么么愣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脑子被冻住了吧,这么冷的天,就是为了来看看我有没有被冻傻?”
“要不然呢?”伊童头也没有回,然后又扔了个让冯么么放心的答案,“海南实在是太热了,我有点不习惯。纽约州也很冷,和这里差不多,我在那里待了十几年。”
原来两个人互相跑错了地方。
火锅店内,伊童盯着满锅的红油,另外三个女生盯着长相俊俏的伊童。
“你好,我们是冯么么的室友,”古丽大方的自我介绍着。
“好,我叫伊童,么么的,铁哥们,”冯么么亲封的绰号,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是他们俩现实中就是这样的关系。
哦,铁哥们啊?以为是男朋友呢?
众人更加的欢喜,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明朗,说话也更加的殷勤。
奈何离得有点远,要不然当天晚上就会有人发起攻势。
“帅哥,坐啊,”古丽说,然后把筷子往伊童手里递,“能喝点不?”
东北的姑娘,没事也能喝二两。这话确实不假,反正么么寝室内的两个东北姑娘就没有不能喝酒的。
“他应该不能喝吧,”冯么么没有见过伊童喝酒,实话实说。
“可以,”伊童淡然的说着。
事后,伊童才知道自己干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
前半生中没有碰见过喝酒如此豪爽的人。
“第一次见面,我敬你一杯,”古丽笑的开怀。
伊童一饮而尽,冯么么已经叫来了服务员,加了几盘炒菜。
知道伊童不吃辣的。
一杯杯酒下肚,冯么么咋舌的看着喝的豪爽伊童,从他脸上的神色已经看出伊童有了醉意。
“你怎么不吃菜呀?”古丽问,从火锅汤里捞出一勺子肥牛。
“他不吃辣的,”冯么么慌忙阻止。
“吃辣和喝酒一样,都是练出来的。没事,吃习惯了就行,”古丽劝说着。
喝醉了的伊童也无所顾忌,果然吃起了古丽给夹的菜,吸溜的吃了个干净。
临了还一直说好吃。
万年不碰辣的人,喝醉了,居然也碰起了辣椒。
“没想到你还挺能喝的,”古丽翘起了大拇指。
“还行,”最后伊童只来得及说这一句,然后歪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就醉了?”古丽看着伊童,然后望向冯么么,“怎么一点征兆也没有,好歹你给个示意呀?”
“哎,”冯么么叹了口气,“说不能喝,你们非要灌他。看看,看看出问题了吧?”
刚才还一副气势高昂的样子,现在面对冯么么的指责,两个与伊童拼酒的人,立马偃旗息鼓,一脸的茫然。
“是他说自己能喝的,谁知道就这个量。”古丽弱弱的反驳了一句。
“在能喝有东北人能喝吗?一个东北女人的酒量比大半个中国的男人都要好。你还和他拼酒,我真是,哎。你们说现在怎么办嘛?”冯么么苦恼。
“走吧,走吧,么么一个人肯定不行,我们一起把他送到宾馆里面去。”时新雅提议。
酒精,火锅,再加上高昂的兴奋,让伊童早已经把外套脱掉。
冯么么把外套给伊童披上,和古丽一起搀扶着伊童,几个人走出了火锅店。
“么么,你的鸡窝头真丑,”伊童没来由的说了一句,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不过,挺好。”
伊童侧着头眼神朦胧间看向了冯么么,什么话也没说,就那样憨直的盯着,然后再冯么么猝不及防间,把全身的一大部分力量放在了冯么么的肩膀上。
冯么么没有理会,心内腹议:要不是看在你喝醉的份上,刚刚说我鸡窝头,我就不愿意。
冯么么的腿明显的往下顿了一下,然后又直了起来。
“还有多远能到?”冯么么咬紧牙。
“快了,”唐米粒说。
“米粒,你先去给他开间房。省的一会儿还要等。”古丽说。
使劲拽,才能把伊童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古丽也是疲乏至极。
唐米粒不敢耽搁,赶忙去办。
几个人终于是把伊童给弄进了屋子。
冯么么一屁股坐在了屋内的沙发上,一点想起来的意思也没有。
看起来没什么肉的伊童,没有想到会这么的重。
时新雅下楼给每人带上来一瓶水,冯么么接了过来仰头灌了几口,“累死个人。现在怎么办吧?”
不能让伊童一个人待在这里,但是就一张床,冯么么实在不想睡沙发,十分的想念自己那个温暖的小窝。
“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肯定不行,万一夜里要是吐了喝水了。你没看头条上的信息吗?一个醉酒的人第二天死啦!你们知道什么原因吗?”唐米粒说这话的时候还配上一脸神秘的表情。
让人不想感兴趣都难。
“怎么死的?”冯么么上套。
“被呛死了,尸检的时候发现他的气管里有很多的呕吐物。”时新雅也看过这则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