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萧青愚钝,萧青不明白小姐话中的意思。”萧青看着乔诗妤,一脸的疑惑。
“不明白就算了,这事以后你会明白的。”乔诗妤邪邪一笑。
看着乔诗妤这副表情,萧青知道,定然是谁要倒霉了。这一点跟主子很像,看来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小姐,那你要如何的把人带进侯府呢?”萧青换了个话题,毕竟这也才是她此次来的目的。
“这个嘛,你去跟我祖母还有舅母说,请她们后日来看一出好戏。只是你记得跟她们说一声,不管她们看到了什么,都不要太生气和太担心了,我心里有数的。”乔诗妤说道。
“是,小姐,萧青一定带到。只是后日什么时辰呢?”萧青问道。她想着,总不能待到楚家的人到了,小姐才开始演戏吧。
“就巳时一刻吧。”乔诗妤想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说道。古代的巳时,差不多就是现代的九点到十一点之间,巳时一刻差不多也就九点半左右吧,那个时候差不多能上演好戏了,毕竟时辰太早只怕跟她演戏的人还没出现吧。
“好,萧青明白了。小姐还有什么话要萧青转告的吗?”萧青再次问道。
“你家主子最近都在忙什么呢?”乔诗妤装作很随意的样子问道。自那日他送过聘礼上门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说不想,那是骗人的。只是她又不愿承认自己想他,省得回头他来了,又该笑话她了吧。
“主子没跟你说吗,三天前他就离开京城了,主子说他要去办一件特别重要的事。”萧青说道。
乔诗妤听了这话,心里就不高兴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以重要到连跟她打声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他眼里心里到底有没有她了?
萧青注意到乔诗妤的脸色很难看,不由想着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只是眼下她话已经说出口了,也收不回来了,心里想着,主子你自求多福吧。
萧青是女人,但从某个方面来说,她却没有女人方面的那些情感,毕竟从小她所处的环境不同,所以她不能理解,乔诗妤为何在得知主子离开京城后,会突然这样一副不高兴,甚至是生气的表情。
“小姐若是没什么事,那萧青就先行离开了。”萧青想着,此时还先离开为妙吧。
“好,你且回去吧。”乔诗妤点了下头,示意萧青离开。
至于她跟萧逸辰的账嘛,乔诗妤想着,等他回来后,她再慢慢跟他算。
当天晚上,乔诗妤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半躺在躺椅上想着事情,忽听到窗外传来了一阵轻轻地敲击声。
乔诗妤想着,你来就来吧,以往来都是直接开窗进来的,今天还要敲一下,难不成还要她把他请进来吗?还是说他想让人发现。不过乔诗妤并没有打算理会他,她想着,萧逸辰就算是被侯府中的家丁发现了,相信以他的能耐,也能够逃脱的。
只是外面再次传来的敲击声,敲过之后,又听到外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乔大小姐,不知乔大小姐可有时间见展某?”
在听到声音后,乔诗妤完全可以断定不是萧逸辰的声音,再听到对方后面的话,不由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姓展,难道是展玉堂吗?
“展公子这大晚上的跑到我一闺阁女子的房间来,不觉得有失体统吗?”乔诗妤没说让进,就只这样隔着一道窗户,与展玉堂对起话来。她虽骨子里有着现代人的思想,对于男女大防上没那么多的讲究,但她这闺房,却也不是谁都能进的啊。
到底乔诗妤眼下身处古代,还是得遵守古代的礼法,太过于叛逆,那可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萧逸辰是她的未婚夫君倒也罢了,可展玉堂,他们也就只有几面之缘,跟他也并不熟,眼下他这么出现,自是让乔诗妤觉得唐突。更让乔诗妤想到,展玉堂应该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或者说他跑来侯府观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难道他是故意的,故意趁萧逸辰不在京城中时,跑到她这闺房中来?
想到这些,不得不让乔诗妤更加的提高警惕。毕竟这展玉堂与萧逸辰到底是什么关系,至今为止还是个谜,是敌是友,她也还不知道。反正她已经打定好主意了,只要展玉堂敢硬闯进来,她就大叫,把外面的人全部引进来。
“乔大小姐不必害怕,展某并没有恶意,实是有急事。”展玉堂的声音从外面再次响起。
乔诗妤见展玉堂并没有要硬闯进来的意思,倒也放心不少,但口中仍说道,“展公子若真有事,不妨就在外面说吧。”
“展某倒是无所谓,只是展某受人之托,带给乔大小姐的东西,只怕就没办法给乔大小姐了。”展玉堂的声音再次响起。
乔诗妤听了,不由瞪了窗外一眼,这展玉堂说话这也太慢了吧,说了半天话这才说到一丝重点。之所以乔诗妤这样想,是因为展玉堂仍没有说清,他到底是受谁人之托让他送东西来的。当然了,乔诗妤心中也有些数,想着除了萧逸辰那厮外,不可能会有其他人了。只是为何他不自己送来呢?
“既这样,展公子就进来吧。”乔诗妤一边说着话,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好在平日里乔诗妤都是临睡前才换衣服的,之所以整理,也是因为刚才在躺椅上坐了,怕衣服会没弄好。
“抱歉,乔大小姐,以这样的方式来造访,实非展某所愿,只不过却也因为情势所逼,展某只得得罪了。”展玉堂在得到乔诗妤的允许后,这才打开窗,跳了进来。
乔诗妤听着展玉堂这文绉绉的话,着实觉得别扭,想着这展玉堂不是江湖人士吗,怎么变得这般扭捏呢?
“展公子行走江湖,不是应该不拘小节吗?怎么展公子说起话来,却这般拐弯抹角,半天讲不到重点上呢?”乔诗妤言下之意,则是嫌展玉堂的废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