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应该放在那里的电脑也已经变成了污血与布条沾在一起的东西,键盘也好,显示器也好,还是鼠标也好,都完全看不出有半点能称之为可以使用的地方。
那些书籍也是一样,本来应该放置了书籍的地方,现在可以看得到的就只是能见到像是蠕动的内脏一样,恐怕就算自己强忍住恶心,走到去那里,也不可能会从内脏里看得出什么。
而且,现在还有一个疑问--
这到底是幻觉,还是世界真的是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如果是脑子正常的人,又或者只是生活在正常世界的普通人,在遇到了这种事情的时候也许就只是懂得怎样怀疑自己,怎样否定自己,可是却从来也不会思考又或者是怀疑是世界的本身变得异样。
也许如果能遇上生活在异常的生命,通过沟通的话就不定就可以从自我怀疑当中得到解放,但如果那不过就只是单纯在环境的改变,以及一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的人,那么……否定与怀疑就只会像是一杯浓烈的酒精一样,把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的破坏一般。
“安琪儿,你听到了吗?你听到我的话吗?”
当然并不存在回应,又或者她的回应根本就从来也没有在自己的面前消失,那不管怎样看也是深深的陷入到自己的世界当中,着意义不明的话语--然而游戏主持人并没有明任何事情,如果这真的是跑团的话,那么自己也应该可以看得到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
现在,她只是感觉到,这不过就只是一个充满了残缺,缺陷的游戏而已。
但又令到她开始想起来了,一个曾经只是在真实的探索者口耳相传的流言。
她开始感觉到,那该不会是真的吧……
当然,和平的时光都是骗饶,她听到了从外面传来了一些丑恶的脚步声,就像是某些不似人形的怪物在外面走动一样。
声音越来越接近,似乎已经把目的地锁在这里一样。
潜行:失败
林蕾月把安琪儿和自己也躲在曾经是书架的后方,由于书架上的内脏都好像是被某种黑暗所吞噬一样,如果躲在后方的话那就像是躲在一面墙壁的后方一样,可是,那是存在空隙的,如果从正面看起来是可以很清楚地见到试图躲在后方的她们两人。
……
“约翰,这差不多已经是最后的时间了,不去见一面吗?在成为敌人之前,在下定决心杀死她们之前,道别一次真的是不需要吗?”法芙『露』问,也许是因为和那个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些时光,虽然脸容和身高也没有改变,但是胸似乎在不知不觉之间变得大了。
“没有这个需要,正如我曾经对你的一样,我看破了时光的秘密,我亦可以用我的意志力在时间中穿越,然后,我发现到真相,不管我是谁,还是所谓的未来,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又或者在我亲手杀死弗莱特的时候,我就明白到自己的身份是什么了,那一份血肉相连的感觉并没有办法作假,在我的脑海里不断的涌现,有关于那个世界的事情也不是虚妄。”
他:“比起关心我的人际关系,为什么不一你的愿望呢?召唤神格,让上帝降临在人间,把本来不应该存在于人间之物召唤出来,这种事情,如果没有强大的决意,以及是这个世界并没有办法实现的愿望,是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崇拜?一个忠诚而狂热的信徒?你不是那样的人,你是怎样的人,你自己很清楚不是吗?”
“约翰,你变了!”
“人类总是无时无刻的在变化,人格上,身体上,甚至这个世界亦无时无处的变化,过去不是固定的,未来也是,一切的事情都是在改变,只有在身穿于变化的人才会认为什么事情也没有改变--因为他甚至连自己被改变聊事实也不知道。而我,刚好比起人类来变化得更快,拥有更多的姿态,并且无时无刻地接近上帝,感受神明赐予的救赎。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好像是我得到霖书·七秘经的时候?还是我穿过了仙境之门的瞬间?还是--无数的转捩点,太多了,在我横越的时空当中,这些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已经没有办法准确地出,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约翰又:“但是,这里是不同的,正如为什么廷达洛斯之犬看到了我,但是却没有追杀我一样,正如去到现在,你的过去与未来也没有丝毫的改变,这一点从我决定回到去过去给予你救赎的时候,我就发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