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就只是想要用恶魔的形象来杀饶家伙而已,也许是因为信仰的错误,又或者是因为单纯只是想要把所有的罪恶全部也推到去魔鬼的身上,总而言之那不是根本就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的人渣,那就是完完全全想要脱罪,以无辜者的身份仍然活着的犯罪者。”
牧师所的东西,德普觉得实在是太有道理了。
可以,这些东西全部都是德普心里所想的东西。
对,她也认为那个无头骑士绝对是伪装出来的东西。
她根本就不认为那是真的是杀之不死的魔鬼。
“不过,我也有听过,被无头骑士追杀的人,如果躲在教堂的话就不会追进来。这大概是因为那个人想要借用魔鬼的身份来干活而伪装出来的行为方式而已。但是,我觉得警官你可不会认为躲在这里就是安全。这里是安全的理由,只是因为这是它想要塑造出来的形象。”
“也就是,如果真的是有需要完成自己的目的,那么,伪装就是无用之物,所有的规则都是没有作用的,请好好注意,还是,你已经是遇到了【无头骑士】?”
(这看起来有那么明显吗?)
德普想了一想之后,她也觉得自己看起来的确是很狼狈没错。
而弄成这个样子,又走到来教堂的话,那么,这个理由又好像是可以简单地化为一个单纯的可能『性』。
“我看起来有那么明显吗?”
“除非你打算告诉我,你有喜欢玩泥巴的习惯,又或者你是在骑马的时候倒下来了。”
(啊……这也是太直接了吧。虽然自己看起来的确是很惨就是了,毕竟那是直接在泥地里滚了一次,所以,这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吧。)
“……总而言之,有关于那个骑士……”
德普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样才好。
“最初的时候,我们都以为那不过就只是恶作剧而已,但是,到底要怎样的恶作剧才能直接被猎枪击中一次之后,仍然还可以不死呢?曾经有一位勇敢的猎人用战斧和无头骑士战斗,但是结果就是被骑士干脆利落的剑法砍下了脑袋。”
“那一把长剑拥有蓝『色』的火焰,那道火焰是冰冷的,并非是常见的火焰,被火焰所触碰到的话会失去触福最后『露』出了腐朽的痕迹,就像是被触碰到的部分就会死去一样。”
牧师似乎是在回忆般地。
“可是奇怪地,明明拥有这样的力量,那个骑士却也就只是一个星期才会现身一次,而且每一个月才会杀死一个人--假如没有任何人来激怒祂的话。”
“激怒祂?”
“那是上个月的事情,我们骑士镇的警部全部一起出动了,村子上的武器都被征服了,村民被组织成为探索队,试图在这个村子里发现到无头骑士的身影。”
“但是结果如何,我想警官你应该是知道的,这也是为什么现在这里会警员只是有那一点点会被补充过来的理由。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无头骑士不会进入教堂,因此,就算是不幸被追杀,只要在教堂里呆了足足一整的话,那么无头骑士又会退下了。”
牧师也好像觉得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结果这里,真的是上帝的教堂的话,那么我还可以理解这位骑士的反应。但是,这里不是,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神明的崇拜。虽然这里是落后而且完全没有任何教育机构可言,但是,愚蠢的神学也在这里没有办法通行,又或者正确而言是,这里的村民似乎并不是太喜欢上帝吧。而且我也不信仰那位神。”
“明明是一个牧师……”
“谁也没有过,我是新教的牧师吧。到底,在一些落后的地区里仍然拥有一些奇妙的宗教,这一件事情并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地方吧。当然了,如果你问我所信仰的神到底是什么的话……”
“抱歉了,我还没有想要信仰某一位神的打算。我对于任何的神也没有任何兴趣。好吧,我承认在一个宗教人士的面前这种话好像是太嚣张了,但是呢,我讨厌欺骗,我不喜欢被欺的同时我也不想去骗别人,因此,我不想要礼貌『性』地装作我想要听,我有兴趣之类的。”
“我应该是觉得生气,还是应该感谢你的坦白呢?”
“你喜欢那就好了。如果哪一边是你的真实反应的话,那么就表现出来就好了。”
“你,真是个有趣的人呢。也就只有孩子……不,就算是懂得看气氛的孩子也不可能会得出这种话来啊。这样直接的人可是不会有朋友的啊。”
“我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东西,毕竟我看起来本来就不是那么讨喜。而且每一个星期我也没有去教会做礼拜之类的东西,也从来没有祈祷又或者是感受过神的存在。”
德普也觉得自己的话越越过分了,但是比起这种自我反省,她更加讨厌为了令到这种气氛上而扭曲自己想法的事情发生。
所以这个人本来就是完全交不到好朋友,出门口没有被人打死就已经能得上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了。
这也有可能是因为她长得像是一个孩子,而一般人似乎并不会想和一个孩子去计较,这很有可能是她能活到那么大的理由吧。
“虽然我并不是介意这么直接,但是这里好歹也是一间教堂,如果我当作是什么也看不到的话,那也是太过分了吧!”
德普这一次总是感觉到有一种恶意,虽然这完全可以得上是在自作自受而已。
“我还什么也没有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