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所有的魂之总军之后反而感觉到更加巨大的危机。
“失去了所有的魂之总军……你是这样看的吧!但是,这是错误的,不只是这样啊!所以,接着理解吧!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是可以做得到的。”
应该可以做得到吗?比起单纯的战斗而言似乎是还想要告诉自己什么信息一样。
但是现在的话根本就不需要思考这些没有用的东西。
不洁之弱『色』,这是自身作为魔人的原『色』,是十三恐情的神之道路。
现在的话,在另外一个自己放弃了魔人的一切之后,自身终于是踏入到这个领域的上限,真正意义上成为不死的魔人。
只不过没有自己所想象之中的感觉而已
要是说理由的话,这好像也不过就只是把自己心底里的空洞填满了一样的感觉。
可是,这种感觉却是非常难受的,不单只是没有那种抵达到天堂一般的安心感,反而有着一种被什么东西控制的感觉。
控制?
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却没有办法用准确的语言来描述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所以说,魔人本来就只是这样的存在而已,没有纯化自我,没有舍弃魂之总军和原『色』的位格的话,是绝对没有可能体会到这种感觉的吧。”
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些什么,也不需要理会敌人所说的东西,只是需要单纯地把对完消灭那就可以了。
失去了身体,失去了总军,失去了魔人的位格。
虽然同样是拥有着恐怖的力量,虽然是自称为已经超越了魔人领域,但是在我的眼中看起来,这个人简直就是弱爆了啊!
说什么莫名奇妙的话,难道我还看不出你的状态到底是有多么虚弱的吗?这看起来简直就只是需要轻轻地挥拳的话就可以毁灭一样的脆弱精神体。
不单只是没有因此而感觉到恐惧,反而是因为这样而感觉到莫名奇妙的自傲感,这完就是莫名奇妙的啊!
“不要给我说着这些莫名奇妙的东西啊,舍弃了这些东西的你,还可以称之为另外一个我吗?”
“不可以的吧,那么这样的话你就满足了吗?成为唯一的存在,成为真正的原『色』,心底里没有任何的空洞,这样的话在这一天之后开始的话就可以安息的吧!因为你一直所希望的事情,不就是想要成为完整的存在而已?现在的话,这一点已经给了你,这就当成是选择了放弃那一边的事情,出现在我的面前,阻止我的奖励吧!但是,去到这里的话就已经是最后了,要是还想要战斗的话,接下来可是会死的啊!就算是魔人也好,在这场战斗之中也不是永生不死的,所以啊,你倒也是给我在这里离开啊!不要再过来啊!”
虽然伊伯波是这样说,但是听起来却并不是因为恐惧所以才会这样说。
就好像是只是单纯不过地看到一个未来而已。
只不过,在魔人所交战的命运当中,未来这样的东西是不存在的,无限的可能『性』亦不存在所谓的收束点。
我握住了拳头,然后对着那什么也不剩下来,最纯粹不过的精神体挥出去。
然后,什么也没有击中,在这里所说着话我就好像只不过就是单纯的幻觉一般的东西。
也就是说,还不足够抵达到那个领域,所有没有作用的意思吗?
如果是在寻常的时候,这肯定是会当成是幻觉之类的吧!
但是可以把魔人的意识体骗过去的话,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来的
所以,她肯定是存在着自己的面前的,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攻击没有办法抵达到对方所在的领域那里。
“还是想不明白吗?那么就不要再想下去了,看起来,就算是同一个人,这也不代表拥有相同的思考方式,那么,我明白了,提示的时间就去到了这里吧。接下来,我会用尽自己的力来击败你,让你知道你认为代表着这个世界至高的十三人到底是有多么弱小。”
就好像是身处在郎明的世界向凡人预告一样,现在的伊伯波拥有着这样的气势。
是什么东西令到她有这样的想法?原因不明,但是,她口中的纯化自己,简直就只是象是开玩笑一样。
明明已经变得不堪一击了,为什么就好像是确信了自己是站在绝对胜者的位置上呢?
就是完没有理由可言的事情吧!
挥拳,挥拳,挥拳,用尽自己的力,能打出多少拳就挥出多少拳。
周围的一切都被破坏,然后奇怪地破坏的范围却没有超过一条大街,在无数的拳影当中,使伯波就好像是坐在莲台上的佛陀一样,破坏之风根本就没有吹到去她的身上。
“没用的!没用的!你是太过『迷』信自己的力量吗?因为我不是魔人而你是魔人,所以觉得只要用绝对的暴力来碾过去的话那么就万事大吉吗?这是不可能的,你的魔法呢?你的魔道呢?你仍为神明的权能呢?仍为原『色』之魔人的殿堂呢?部也拿出来吧!单纯的拳头是没有用的,所谓暴力这种东西啊!也就只有站在压倒上的强大之上,那才是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