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完就是自我中心的想法,但是既然思考着的人是自己而不是他人,会以自己为基础进行思考,这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对的,而在来到这里,知道了这个仪式之后,我才明白到自己到底是害怕着什么东西,又是想要寻求着什么东西,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了,在那个时候异常的颜色到底是什么意思!爱丽丝……我的妹妹……不,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抢走我的妹妹,为什么要用她的身体在我的世界里出现,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有着什么目的?这些东西,我想要知道,现在就告诉我,你到底在想着什么,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
德普沉默了,在这个时候,她也是不知道到底应该要怎样说话了,到底应该怎样说,才可以解释得明白呢?
但是,不管怎样说也好,自己也不是对方所认为的那个人。
虽然认识的时间已经有了十年,但是在十年前的那个人,却不是自己,而是别的人,这一点是事实。
所以,没有办法否定。
就算是应该要怎样回答也好,对于现在的德普来说也是不清楚的。
因为根本就没有办法说出口,根本就没有办法把自己所知道的真相说出来。
难道要这样回答吗?
在十年前,我回过神的时候就把你妹妹的身体抢走了,但是我却是什么感想也没有,没有夺去了属于别人的东西的那一份不安感,但是心安理得地把自己当成为别人吗?
这种话是不能说出来的吧!这是没有办法接受的事情吧。
如果换过角度来思考的话,这种所谓的魂穿者,根本就只是无知无觉的杀人者而已。
因为觉得这不是自己主观的意识去做的,所以完没有任何罪恶意识,甚至把这当成是理所当然的,极端的甚至会把这当成是神明的恩赐,是自己第二次人生的开始!
这样一想的话,简直就是烂透了,抱有这种想法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称之为人类,这比起下意识去杀人的家伙更加劣等,就算是德普自己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完就是劣种。
但是那又怎样?只要没有被人发现的话,那么就可以了,只要可以得到幸福的话谁管这到底是不是正常,是不是合理的,是不是合乎道德的?我高兴了那么就可以了,如果可以得到幸福的话就算是再劣等的想法自己也可以拥有。
虽然知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但是只要可以达到自己所希望的结果的话那么怎样也可以了。
然而,这种想法,这种发自于自己内心所认同的说法,那是没有办法对受害者说出来的。
因为,每一个人的正义和幸福是不同的。
为了他人而破坏自己的一切,为了自己而破坏他人的一切。不管是怎样也好,只要是得到安心感的话那么就是正确的。
所以,他人的一切不重要,因此正确的事情只是一方通行的。
自己的正确,自己的幸福,对于他人来说什么也不是。
所以,没有办法令到对方理解以及认同自己的想法。
如果自己是对方的话,那么,就绝对会为了对方的正义而杀死自己。
这不能说对方是错误的,只要是为了自己的幸福的话,那么这一切也是正义的。
“……”
“还是沉默吗?虽然你有着爱丽丝的身体,但是我知道你不是她,在十年前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了,我应该要恨你吗?把我的妹妹杀死,可以偏偏我却是什么也意识不到地和你生存了十年,相信着你是我的家人,简直就是蠢毙了。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我,还有令到我意识到这一点的你也好,部都是蠢毙了。但是,不要紧的,因为,这一切还有着修正的机会,这个错误的世界,这个空洞而没有意义的世界!”
不知道为什么,德普总是觉得现在的姐姐,现在的爱莉雅·德比似乎是在与自己所意识的某个家伙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那个名为无限之极彩的魔人。
这不是指对方现在有多么相似,力量有多么的接近之类的。
那是指,对于这个世界的看法,对于想要粉碎这一切的渴望,部也是这样的吧,部也是为了这一点的吧!
德普明白了,对方的真正身份是什么!
观察者,她才是真正的观察者。
被看穿了,自己不是真的观察者这一件事。
但是就算是这样,这仍然是可以利用的东西,所以才装作没有发现,就是为了令到自己的存在来引起她的怒火。
不是我觉得怎样,而是我的行为令到对方觉得怎样。
因为是虚伪的观察者,因为那是真正的观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