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棣威在客厅锻炼,看见小叶姿势古怪地走出来,“咦,这是新的颈椎操吗?”
然后就看到她鼻子上塞着那条被鲜血染红的纸巾条儿。
老唐:“……”
他走过去,拉着小叶胳膊,把她拽进浴室。
“哎哟喂!”小叶瓮声瓮气地抗议。
老唐拔下她鼻子上塞着的东西,顺手捏住她鼻子:“抬着头。”
找到了冰敷的东西,给她敷上。
苏小叶呼吸受到限制,只能张开嘴巴,像缺了水的鱼那样呼吸。
一只蚊子嗡嗡嗡的飞过,畅通无阻飞进小叶长大的嘴巴里。
麻麻痒痒的感觉刺激喉咙,引起吞咽反应。就做了个吞口水的动作,嗡嗡嗡的声音消失了。
“小叶,你干什么突然干呕?”捏着她鼻子的唐棣威厉声说,“别乱动。”
苏小叶: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五分钟后再松手,苏小叶鼻梁两旁红了一大片,但是,鼻血也止住了。
唐棣威说:“我下去买点降火药你吃吃吧。”
边说边出了门,小叶处理好自己被鲜血弄脏的衣服,他又回来了,买了两瓶很苦的凉茶回来,看着小叶喝完才罢休。
……
过了几天,卓SIR那边传来小道消息:苏晓文案子情节严重,影响恶劣,不能保释。而且要被树为典型来判。
苏振明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十岁,人也没有之前那么嚣张了。
“哥,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我只有苏晓文一个儿子,传宗接代都要靠他啊!”
“你孙子不已经会走路了么。传宗接代的任务完成了吧!”
苏振明去求苏振晖想办法捞人,得到的也只是冷脸。
听见苏振晖这么说,苏振明苦着脸:“哥,你就别挖苦我了。”
“我不是挖苦你。你以为我不想帮我侄子吗?可这事儿没法帮啊,聚赌、引起失火、还潜逃了这么长时间被逮回来!你以为我是神仙?”
“我愿意出钱,多少钱也可以……”
“这不是钱能够解决的问题!”
苏振明真是绝望了,那么大个人,在大哥面前呜呜哭起来。
苏振晖长叹一声,说:“你也别伤心了。我们大人教不好,让国家帮忙教育一下也好。进去个十年八年,说不定出来就听话了呢!你还是先把自己的钱守好吧,以后指不定还靠这些钱养老呢!”
是啊,靠着这次拆迁,苏振明捞了不少。虽然被苏晓文造了一多半去,剩下那些也够以后过日子了。
在苏振晖的话里话外,让苏振明赶紧收心养性,把吃喝嫖赌全戒,和老妻一起带孙子得了。可惜他没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浪了几十年的人,一下子让他吃斋做和尚,怎么可能?
当天晚上,苏振明就到了“欢乐无限”去买醉浇愁。
他相熟的妈妈桑阿美握着他手温言软语:“儿孙自有儿孙福,苏大哥,你也别太伤心了。来,今晚的酒水我给你打个7折吧。”
在她的温柔乡里,苏振明渐渐忘记白天的不愉快。
他留意到今天包厢里倒酒的服务生是新面孔,指着那眉清目秀小姑娘说:“我没有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