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又来了一个!”
原来大伙儿都在,集中在一块看培训材料,苏小叶已经是最迟来的那个了。
等看完了新年讲话重播,开始了自己的茶话会。
林胭说起被逼婚的始末,苦不堪言。苏小叶只笑不说话,辉仔突然引火到她身上:“小叶有没有被逼婚?你年纪也不小啦。”
这就是为什么苏小叶有时候会想要敲破苏长辉脑袋的原因,特么的,嘴巴太欠!
“我年纪不小,你喊我姐啊。叫我名字干嘛?”
“我靠,再老也比我小一岁好不好!滚你的蛋!”
“你有蛋,你蛋在外面,要滚也是你滚!”
两个人当场互呛起来,乐得旁边的人直笑。
林胭低声说:“太粗鲁了吧,这种话我说不出口。”
“你是坐办公室的,她是下乡的,怎么一样。”高馨笑吟吟地说,“你们各有各好,百花齐放,才是好看。”
她倒是对所有年轻人都一视同仁的欣赏。
值班领导唐泽深突然从楼上下来,打破了欢乐祥和的气氛:“来两个人,咱们去村里转一圈。”
其他人都没动,苏长辉和苏小叶条件反射地起来,一个奔去拿车钥匙,一个奔去锁办公室门。
……
上了皮卡开出大院,司机辉仔才想起来问:“老大,我们去哪里?”
“黄村,治安队抓了两个可疑人员。我过去看看情况。”
可疑人员?
才大年初六,就算是小偷,也没那么快上岗吧!
十五分钟后,皮卡停在村委会大院里。一下车,小叶就看到治安队长黄玉清,叉着腰,正在和两个年轻人争论着什么。那两个年轻人都长得很斯文,戴着眼镜,两人手里却有古怪,一起抬着一块……一块木板?
不,不对,不是木板。小叶看清楚了,竟然是半扇厕所木门。门板窄窄长长,宽不过30厘米,所以远看像块木板。
苏长辉懵逼的声音传入耳中:“村里进贼,然后偷了半块厕所门?”
他在问唐泽深,然后这个问题也是苏小叶想要问的。
唐泽深说:“我去问问什么情况。”
他走过去,分了支烟给黄玉清,“什么状况?”
“深哥,”黄玉清早就看见他了,说,“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天天到村里废墟里捡东西。这是第三回了!”
过年才六天假,就来了三回?这频率很高啊。
两个年轻人面红耳赤,一言不发。
唐泽深来到他们面前,散烟:“抽吗?”
年轻人摇摇头。
“你们拿这玩意回去,有用?”唐泽深又指了指门板。
其中一个年轻人看出他和村委里的凶神不太一样,壮着胆子小声说:“你们把记忆带走,到时候这些记忆应该放到什么地方去?”
话一出口,大家满头问号:“???”
苏小叶说:“你们是艺术家?”
另一个年轻人点头:“我们是美院三年级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