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皎便上前,谁知刚走到他的案前,想要恢复原声吓他一吓,便被面前的人扣住手腕,一把揽进了怀里去。
阿皎一惊,面前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霍去病抱在了怀里,他正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斜睨着她,“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阿皎没好气地拍了他的胸口一下,“好啊你,你逗我!你是不是早知道是我了。”
“你的足音那么好辨,我若辨不出,那才真的是该被你打。”霍去病将她揽在怀里,“不是和善儿去玩了吗?”
“我把善儿交给许孚了,总是叫我陪善儿玩,又捏泥人又躲猫猫,玩得我都觉得我只剩三岁了。”阿皎撅起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还不如和你来看会儿军报呢。”
她伸手搂着他的脖颈,笑得像只眼睛亮晶晶的小狐狸,可爱又娇懒,呼吸间皆是她身上那股浅淡而缠绵的莲花香气,霍去病呼吸一滞,拥着她低头就吻了上去,边吻边坏笑道:“我这里可没什么好玩的,好玩的只有一个我罢了。”
阿皎还未来得及想他话中深意,便被他炽热的吻纠缠住。他的吻如同狂风暴雨,流连在她的唇舌之间,阿皎咿唔一声,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颈。霍去病似是受到了鼓励,唇舌不知足地往下,沿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舔舐轻吻,感觉到阿皎的身子似是软在他怀中,胸怀愈发激荡,难以餍足地将手探进了她的衣衫之内,沿着她的腰线一路滑上去。
怀里的阿皎轻轻颤了颤,口中嘤咛一声,她感觉到身下有什么物什,正大喇喇地抵着她的臀。
这一声似是惊醒了霍去病。
他喘着气将手从阿皎的衣衫之内抽出来,看着阿皎低垂着的眼里一片迷蒙水光,还有脸上一直烧到了耳际的红霞,又是克制地吻了吻她,然后将她抱在怀里。
阿皎在他怀里默了一瞬,出声道:“霍去病,它顶着我。”
霍去病似是被呛到了,只是把她抱得更紧,声音还是低哑得不成样子,“陪我坐一会儿。”
阿皎靠在他的胸口,感觉到他疾如擂鼓的心跳,问道:“霍去病……你……你很想么?”
霍去病的声音沉沉的,落在她耳边,像是醇酒一般引人沉醉,“想,想得不得了。”
“那你……忍着?能忍得了?”阿皎抬起头看他。
她的脸上红霞未退,还是一片娇艳的桃花颜色。
霍去病执起她的手吻了吻,露出一丝坏笑来,“咳,阿皎,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对我求欢么?”
胸口挨了阿皎一记,他倒是笑得更加开怀。
他知道,阿皎生长于民风旷达的边塞,行走于不拘小节的江湖,因此对于男女大防看得并不重。而对于情爱一事,虽说有些后知后觉,畏首畏尾,但是一旦明了了心意便是一往无前,从战前别离的那个吻他便察觉出来了。
对于这样的阿皎,他是又爱又惧。
爱的是她的活泼大胆,心思明透,惧的却是她的妩媚天成,勾人而不自知,若是他自制力稍弱一点,别说是越雷池一步,他怕是早已将雷池踏平。
他吻了吻她的耳际,声音勾人似的往她耳中吹去,“我有多想,等回到长安你我成婚之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