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楠：“墨姑爷，或者，墨驸马。”

墨抒被她的这称呼给惊得怔了一下，失笑，“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聿司乔却出声：“我觉得不错。”

声音淡淡，似是漫不经心一样，“随意一点就行。”

墨抒：“那就直接叫聿少吧。”

聿司乔轻哼：“千篇一律。”

墨抒：“那你说叫什么？”

“随便。”

“那就叫聿少吧！”

聿司乔脸都臭了，不满道：“能不能有点新意？”

墨抒忍住笑，问：“那叫……墨驸马？驸马爷？”

聿司乔别开头，“随便。”

墨抒偷偷笑了，对纪北道：“那就叫他姑爷吧，还算是正常一点。”

纪北：“姑爷。”

聿司乔身心舒坦，挑剔地看着纪北，道：“你叫纪北？”

“是的。”

“你会什么？”

纪北低眉顺眼，恭敬道：“我会杀人。”

聿司乔早有预料。

毕竟是那种场合拍卖的人，这种肤色，这种身材、气质，一看就知道是刀口上舔血的人。

聿司乔冷笑：“这个时代不可以杀人，所以说你一点用都没有？”

纪北一怔，求助一般地看向了墨抒。

墨抒碰了碰聿司乔，道：“纪北不聪明，你别跟他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