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是做梦。
她就说!那天晚上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第二天费赫临还顶着一对黑眼圈咬牙切齿瞪了她一眼,说她睡相有多么多么不好,爱说梦话还打呼……
萧园想到那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现在……
“费赫临,我去你妈的吧!”萧园抓着脑袋怒吼,“趁人之危,恶心!呸!”
萧园爬起身走进浴室,彻彻底底冲了个澡之后,怒意难平。
走出厨房,发现整个屋子,除了她身上的酸疼可以证明她被非礼了之外,其他的痕迹,费赫临一点点都没留下。
跟平时一样。
萧园觉得自己在守寡,跟那些寡妇最大的区别就是,她的丈夫还能时不时地来恶心她几下。
还不如死了呢!
萧园越想越气,一口气烤了几个面包,并且全部吃完了。
吃完之后,萧园才想起来家里没有计生用品。
回去房间翻了一下垃圾桶,萧园果然没看见类似的东西,又自己开了车,去药店买了避孕药吞了下去。
费赫临一早就出门了,公司有个重要的回忆需要他亲自到场。
开完会,刚好是早晨十点,费赫临想到了昨晚,萧园醒来应该会骂人,就连骂人的内容费赫临都脑补到了,无非就是狗屁费赫临,辣鸡费赫临之类的。
想了想,费赫临还是开车往回走,然而在路过社区药店的时候,看见了熟悉的车牌号。
白色的小宾利停在药店门口,萧园一脸不爽从里面走出来,很快就开着车走了。
费赫临眸光略深,下了车走进去。
药店小妹是认识他的,笑着道:“费先生。”
费赫临问:“我太太——来买了什么药?”
“她呀,买了点避孕药,跟生理期的用品,”药店小妹关切地看着他,掏出了新进的虎鞭,“夫妻生活还是得和谐,夫妻的感情才会好,您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