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燃眨了眨眼,以示同意。
“您可是被人下了药?”,陈燃眨眼。
“可是这药让您动弹不得?”,陈燃眨眼。
“可是大司丞派人动的手?”,陈燃眨眼。
“此药可有解药?”,陈燃没有动。
“除了全身僵硬,不能言语外,可还有其他症状?”,陈燃眨眼。
“看来他们是想要你的命,还想伪装成是生了病的自然死亡”,陈燃继续眨眼。
九歌还想问,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九歌知道,自己那把火没有放多大,想来是扑灭了,那此地她不易久留了。
九歌抓紧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我手中的玉珏,可否调动将军的亲军?”陈燃眨了眨眼睛。
“您的亲军驻扎在何处?”已经没有时间了等九歌一一细问了。
陈燃转动眼珠,看向左上方。九歌会意。
“将军,我一定会回来就您!您挺住!”
九歌知道,她现在一个人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先回去,从长计议。
九歌趁着众人回院的混乱之机,倒是轻松便混了出去。
“哎呦,您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也不能再在这里久呆了!”夜郎一边埋怨她,一边推起马桶车,准备走。这几日,每日一锭银子,又没做什么坏事,这夜郎虽没看清九歌的容貌,却知道应该不是作奸犯科之人,也便塌下了心来。
九歌回到客栈,思前想后,此事之大,已经超出她自己的能力范畴。还是得找人帮忙。
九歌写了两个条子,拿出了鸽笛。
现在要带大夫进去医治,定然困难重重。最佳的办法,就是将陈燃将军,神不知鬼不觉得带出来。能做到的,恐怕还得是忆汐宫的隐士。
九歌这两封信,一封写给了琴宏,一封写给了易真。
九歌刚刚把鸽子放走,门外突然有人敲门。九歌大惊,这深夜究竟会是谁。
“九歌姑娘!”
“银雪!”
九歌连忙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银雪。
“抱歉姑娘,那些人着实有些难缠,原本抓到了一个活口,银雪不查,让他服毒自尽了!”
能让天下闻名的剑客银雪这般礼待的,除了季云信显然没有第二人。而银雪之所以这般对待九歌,想来出发前,季云信该是着实好好叮嘱了一番。
“银雪不必说这些。平安回来就好!反倒是我应该抱歉才对,也没法留个消息,想来定让你一番好找!”
银雪原本就不是话多之人,自然也不会多加解释,他这几日为了找九歌费了多少心力。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这次恐怕我们有些麻烦了!”九歌将这几日探查到的情况详详细细的告诉了银雪。
银雪听罢,沉默了许久,道了一句:“姑娘,此事万难,我们要不要先回禀陛下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