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官银的事,蒋遥早已认罪,忠勇公为何要栽赃在我头上呢!”
“那我们与北燕的冲突,难道山相也要扣在蒋遥的头上吗?他恐怕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吧!”季云礼显然还有后手,他暗中调查山涛这么久,自然不会只有一个把柄。
“北燕与你们在泽城的冲突,自然是因为北魏的故意挑唆啊!忠勇公不会连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此时季云信已经坐回到了龙椅上,他似乎有些懒洋洋的瘫在椅子上,这场他精心准备的大戏唱到现在才渐入佳境,他就像是一个观众,看着殿下的两个戏子,精心演出自己准备了许久的大戏。
山涛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殿上懒洋洋坐着的季云信,转身道:“忠勇公,若是有证据,你拿出来便是,若是没有,就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
“好!”季云礼仿佛就在等山涛的这句话,只见他一抖手,冲着殿上的季云信拱手作揖道:“陛下,当年泽城与北燕的冲突,实情泽城城守魏斌最是了解,王上可宣他进宫,真相究竟如何,自然一问便知!”
听到这里,季云信突然坐直了身子,点了点头,用一种谁也不敢相信的神情,从案几之上拿出了一封信,冲着下面扬了一扬道:“不必了去找魏斌了!这是朕在北燕的密使传来的。你们自己看看吧!”
说着便将这信丢了下来,砸在了山涛脚下。山涛自然知道,这是让他先看的意思。捡起来,整封迷信中只有五个字:通敌者山涛。
看过之后,山涛扑通跪了下来,俯首道:“陛下,老臣对您的中心您是知道的,这,这这”结巴了很久,才说了一句完整的话出来,“这究竟是谁想要栽赃老臣啊,老臣实在不知啊!”
“山相!此人乃是朕放在北燕的细作,山相不会是怀疑朕作假害你吧?”季云信冷冷的眼神看着山涛。
“臣不敢,臣惶恐!”山涛跪下连磕响头。
“所以,你承认了?”季云信继续逼问。
“我……”山涛哪里想到会有今日,自然一时想不到应对之法。
“或是山相以为萧厉已死,就不会有人知道你曾经做过的事情了?”季云信咄咄逼问道。
“陛下啊……”山涛磕头,俯身不敢起来。
此时季云礼仿佛知道了什么一般,狞笑着看着山涛道:“山相,现在证据确凿!你勾结北燕大臣,利用边境冲突来帮你遮掩罪行,你可知当年边境冲突造成了多少人流血,多少百姓无辜身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