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无夜在这里，一定会目瞪口呆，自己这徒弟居然会对自己的敌人言听计从，而且这速度比在涂山抢食的时候快多了，可想而知，东方月初对“涂山青青”已经喜爱到了什么样的程度，该说真不愧是天生情种吗。

此刻的黑狐娘娘内心也感到阵阵无奈，她回想曾经自己是苦情树的反对者的首领，可如今自己居然喜欢上一个人类，还是数千年来唯一有机会能练成虚空之泪的天生情种，真是讽刺啊！

黑狐娘娘身为妖皇境界的人物，也是很快稳固好自己的心态，看在他照顾我的份上，我作完该做的事后，会照顾他一辈子的，也算是我的补偿吧，打定好注意，凤栖也是准备开始调休。

“妖仙姐姐，你要的粥，我进来了。”

听到门外的声音，凤栖也是压下了心中的情感：“进来。”

东方月初左看右看只感觉眼前的没人有点不一样了，可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情都没有半点不对。

“妖仙姐姐，你要的粥，快喝吧。”

凤栖也是动了动身子，好吧，手臂无力，而且能感受他伤口的疼痛。

凤栖叹了口气道：“算了，小月初，还是你来喂我吧。”

吃完粥后，凤栖看着眼前的少年，内心不断涌现出与他在一起的冲动，可还是被她给压了下去。

凤栖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着东方月初，问道：“东方月初，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我要杀了你，你会为此感到后悔吗？”

东方月初迟疑了一下，眼神坚定道：“不会，我相信妖仙姐姐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凤栖的眼神严肃的看着他：“如果你的师傅呵涂山要你杀了我呢？”

东方月初像是明白了什么，可仍是坚定道：“我会让他们跨过我的尸体。”

凤栖却是笑了，“算了，你走吧，我累了。”

东方月初眼神复杂的看着转过身去的妖仙姐姐，他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想法，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