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愣住了，她的眼泪不停地滑落，她早已做好迎接死亡的准备了，可她没有想到会遇到那个叫自己妖仙姐姐的小家伙，更没想到他会为自己挡下这致命一击。

“东方月初，我爱你！”

说着娇艳红唇也是吻上了东方月初的嘴唇。

“啊……”就在这时，东方月初的眼球中阵阵刺痛袭来，他痛苦地张开双臂大喊出声，眼中莹蓝色的眼泪喷涌而出，漂浮在半空之中，在冰雪世界中，恍如梦幻的泡影。

“小月初，你怎么……”凤栖的声音也是戛然而止，自己梦寐以求的法宝就在自己眼前，可这是用自己爱人的生命形成的。

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所以人都望向了这蓝色的液体。

即便不认识这是什么的人或妖脑海里都莫名浮现出虚空之泪的名字，天空都暗了下来，月亮也显现出身形，像是在庆祝虚空之泪的诞生。

夜色之下，凤栖碧眸含泪地扶着东方月初走到苦情树前。

粉色的叶片从树上飘落而下，泛着荧光的叶片笼罩在他两身侧，如同一场花瓣雨一样美妙。

“苦情巨树啊……你听见了吗？”凤栖双手合十，虔诚地许愿，“如果我也已经爱上了他……我愿意用我的半数妖力来起誓。”她扶着东方月初缓缓跪下，苍白无力地祈求：“让我们……来生相见吧。”

“转世续缘，启动……”

然而就在她话音落下的那瞬间，秦无夜也是从震惊中走出来，看着快要死去的东方月初，也是急忙为他疗伤，可感知到已经完全消失的生命气息时愣住了。

只见东方月初两眼无神地抬起头，望着面前这颗，在月色下泛着莹蓝色光芒的苦情树，眼角含泪，声音颤抖道“我……我愿意。”

“东方月初，你……”

“咳咳，师傅，真是抱歉，可我真的放不下他，拜托师傅帮我照顾好妖仙姐姐了。”东方月初声音虚弱道，随后望向眼前的美人道：“妖仙姐姐，这是你最想要的虚空之泪，我死后，你就拿去吧。”

凤栖的俏脸早已被泪水打湿，她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哭过了，看着眼前的少年，她也深深的感到了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