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不成，警察已经围了上来，拉开了王文众人，挡在张子洋身前。

这时间，那个局长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张子洋，又转向杨晴。

“都别闹了，不管你俩有什么恩怨，现在我们得先解决案子，杨晴是吧，请你交代清楚这个瓶子木偶是干什么用的。”

“这不是我放的，是。。。是别人放在这里陷害我的。”

杨晴从愤怒中收回，被警察局长质问，又有些害怕，有些委屈。

“可有证据，监控录像之类?”

“我这餐厅监控录像只能保存三天，事情三天前刚好已经发生了。”

“那就是你的话再没有证据了?”

局长亲自审问，搞得杨晴这样的老百姓没有实力辩解。

“没有了！”

“那好，请你跟我们回趟局里，接下来由我们入手调查，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你。”

警察局长倒是经验颇深。

这边说完，张子洋坐在杨晴隔壁桌子，把玩着一乌黑玉手串儿，又开口挑衅。

“这几年混成这样吗，小晴，都得靠养小鬼来过活，你这身材样貌难不成是靠小鬼给带来的气运?那我可不敢跟你再靠近了，那玩意听说能反噬。”

杨晴又是一阵发飙，众人急忙拉住安慰。

就在这时，一直被挡在靠近门口的杨寻终于发声：“我有证据！”

来到近前，从老道手上拿过瓶子，娓娓道来：

“我是对面学校古汉语专业的学生，对各类玄学着作也是略知一二，这小鬼之道却也了解过一些。”

“养小鬼，顾名思义是有人再利用死去的婴幼儿进行据魂摄魄，通过一定术法将魂魄定于物体之上，现在看来此物不过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偶，并没有任何锁住灵魂的契约手段在上面。”

“道长?我可说得有错?”

“错到没错，但是也许有世外高人，不需要什么手段呢！”

“哈哈，我晴姐像这样的世外高人吗?有此等手段的世外高人，还能被一个小鬼反噬?这样的世外高人，会去对那些凡人做小孩子的恶作剧?这样的世外高人。。。会怕你们几个烂虾米臭鸟蛋！！！”

杨寻说话声调越来越高，说到最后一句，已经是朝着当场的这些公务人员吼了起来。

在场众人从杨寻眼中看到了威慑，除了自己人，外人有一个算一个，盯着这双眼睛仿佛在看着深渊，你看着深渊，深渊也在凝视着你，这是对他们灵魂深处的拷问。

“这位同学，请你说话放尊重些！”

那位分局长此时站到杨寻身边，虽然身高还差杨寻一截，但是想给他一些来自官场的威压。

杨寻不为所动，反而坐下来，平复情绪，不紧不慢地说道：“身为国家公务员，为一名普通平民马首是瞻，徇私枉法，你们的违纪行为暂且不说，告诫在座各位，你们巴结的那个人马上就要成为死人了，莫要沾了晦气！”

杨寻低头看着桌子，说道最后，缓缓抬起手，指向张子洋。

“王八蛋！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死这个字好像深深触动了那个阴瘦的男子，起身就要冲过来，被王文几个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