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是。”
封承衍低头看着她,只见她眼角眉梢是藏不住的入骨媚意,封承衍眼神一暗,忍无可忍将她抱起在腰间,又快又狠。
一阵短暂的晃悠带起,她后背被他抵触在亭柱下,封承衍高大的身影欺着她,压着她,理智肉眼可见的崩塌。
压在亭柱上,撬开她,狠狠吻了一通。
司卿予赤着的双脚挂在他腰间,无力又细软的垂下。
…
夜半子时,封承衍抱着她,一步一步走下高楼,进了厢房,再也没人出来。
某个屋檐下,两双眼睛直直盯着那扇门,“聂兄,你主子莫不是醉酒了。”
聂无休回付元三个字,“她不会醉酒。”
管你醉没醉,就当你醉了,付元拉过聂无休的衣袖攥着离开,“今夜别看守了,跟你去外头下棋。”
那位陈郡守只给夙王殿下与司小姐备了一间厢房,但是付元也不说。
聂无休不屑的瞥付元一眼,“就你?”意思是下棋就你?
付元换只手拿剑,“我怎么了,不会你教啊。”
聂无休冷着脸无情道,“不教。”
付元回头看他一眼,不教你还跟我走?
两人走着,直到消失在拐角。
付元四处瞟了瞟,压低声音声音悄咪咪说道,“我同你说,方才夙王殿下瞧着那陈郡守有夫人送饭,他又嫉妒又眼红。”
聂无休皮笑肉不笑,“幼稚。”
付元那是极其赞同,极其胆大妄为,“那不能,反正我也不理他,记得告诉你家主子。”
付元那会一度怀疑,那人还是不是他的夙王殿下。
聂无休无情拒绝,“我才不说。”
付元嘶了声低喝,“你怎么如此不开窍。”
然而,过分的警觉心两人都下意识停住脚步,付元意感到是何人,直接拉着聂无休就走。
付元安慰道,“放心,离王不会伤害人。”
某个屋檐处,一袭月白色绣竹节的男子将那二人的对话尽数收入耳里。
不多时,封离的护卫轻松落地,挡在付元前面,“离王殿下有请。”
小园外处的一间酒馆里。
付元换了副恭敬的面孔顶礼,“哎呀,离王殿下,不知所寻为何事。”
怎么出现在此还不简单吗,因为四周属于封承衍的暗卫全都撤了,一个不留,能潜进来当然简单。
封离转了转手中的瓷杯,将手中的茶一口灌入,“什么时候的事。”
付元面露微笑,“在下不知,离王殿下所言何事。”
封离淡淡瞥过去一眼,“陆湛,你们杀的,婚约所谓八字不合,也是你们胡捏出来的,这么做合适吗。”
刑部是封承衍的,要一个人死简简单单,怎么死都行。
付元笑而不语,保持该有的尊敬。
封离收回目光:“你们可以如何,但是,别动我母妃与我阿兄。”
已经划分界限了,付元回答不露山水,“殿下开什么玩笑。”
封离捏了捏紧拧的眉宇,低头笑笑,“开玩笑过吗。”
付元应道:“殿下,这种话你何不当面同夙王言,于在下有用吗。”
封离伸手,随身护卫递给他一方锦盒。
随后,封离扔到付元怀中,起身离去,“还给他,本王不想见到他。”
付元一瞬松开,锦盒松落坠地,转眼冷笑了声,“那可真是抱歉,夙王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