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

“他们以为我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做梦！”

“没有我，他们堆积在仓库里的货，只能等着腐烂！”

李向北捂着被打肿的脸，退了好几步。

她已经不敢再说了。

她担心自己再说下去，肯定会被脾气暴躁的钱甫纲给打死。

可是，李向北越是不说，钱甫纲就越觉得他还有话。

于是，钱甫纲不停地靠近，直接把李向北给逼到了墙角。

“你是不是还有话没说出来？”

李向北缩着脖子。

她全身颤抖。

现在的钱甫纲看上去太可怕了。

他就像是一头要吃人的狼。

已经张开了满嘴的獠牙。

李向北感觉自己只要一开口，肯定会被他咬断脖子！

李向北跟随钱甫纲已经有好几年。

她是钱甫纲众多女秘书里面，唯一没有被钱甫纲潜规则的人。

钱甫纲之所以不对她下手，并不是说李向北长得不漂亮。

恰恰就是因为李向北长得漂亮，能力又出众，所以钱甫纲一直留着。

李向北是个人才。

钱甫纲曾经向她暗示过很多次，而李向北一直用各种借口拒绝。

后来钱甫纲就干脆不玩她了，反正女人有的是玩谁都一样。

李向北之所以能够在钱甫纲这只饥饿的狼身边留下来，就是因为她出色的能力。

可是现在，李向北发现，钱甫纲看着自己的眼睛里面充斥着凶厉！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肉，只要钱甫纲一张嘴，就会被撕咬成碎片！

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里，李向北不可能一直瞒着。

她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董事长，据我所知。”

“那几个渠道商和供应商，他们已经跟凌霄集团合作了。”

“凌霄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