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如果没有去深入的了解和调查的话，的确不会被人轻易发现，因为那家华裔富商在洛杉矶当时的名望也不低，能将媒体上的所有新闻镇压住，可见的确有两把刷子。

但是如果特意的去深入走访调查，这些被隐瞒的所有陈年旧事也都隐瞒不住。

可是又有谁会特意去调查一个落魄千金的故事？谁会关心落魄千金沦落到被经常家暴的故事？

文乐晴既然当年口口声声的与文医生恩断义绝，这么多年发生这些事情也不肯告诉他，以文医生的脾气，肯定也不会纠缠，不会去查过什么，现在这些她能调查出来的东西他一定也能马上查得出来。

难以想像当年那么美好的一个文乐晴在这几年里竟然会将日子过成了这样。

更难以想像文蔺寒知道这一切之后，又该会怎么样……

封凌在得知一切之后，在酒店房间的客厅里站了许久，再回卧室时见小莫莫睡的正香，难免想起小莫莫说不想要爸爸，因为爸爸会打妈妈，还说妈妈的头上被打出了血。

这些都是这么小的孩子亲眼所见。

那个华裔富商是个疯子吗？当着小孩子的面去打他的妈妈？

文乐晴本该是很理智的人，除了在对文蔺寒的感情上，她向来行事做风都很理智的，受到那么良好的教育的一个人。

而且莫莫根本就是文蔺寒的孩子，跟那个男人没有一点关系，她当年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选择这么一条路？

……

封凌直到小莫莫醒了之后，陪着小莫莫吃了饭，确定孩子真的没什么问题之后，才连夜赶回了公司。

再过两天就要回纽约，回去的同时也要将小莫莫一并带回去。

这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忙碌，昨天在医院里熬了一夜，今晚还有事情做，也不能睡。

秦舒可已经熬不住的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儿，封凌单手撑着额头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关于TMing等等方面的事情已经整合的差不多了，但还有些收尾的工作。

直到天色将亮，几近四十八个小时没休息，封凌有些坚持不住了，就这么趴在桌上闭了一会儿眼睛，半个小时后忽然醒来，再继续工作。

就这么忙了两天，总算是在临走之前又用着十二分的诚心谈成了一个价值一个亿的单子，来华盛顿的这些天，总的算下来，虽然没有拿到十个亿的融资，但是各方面加起来也有个三四亿的项目，也算是没白来这一趟，关键的是TMing的成功收复，也算是额外多出了几亿的流动资金，这场燃眉之急，也算是暂时解决了。

回纽约的途中，小莫莫就坐在封凌的车里，她抱着孩子在车里闭着眼睛睡了一会儿，忽然手机响了，她闭着眼睛拿起手机贴在耳边，听了一会儿，是公司那边的高层关于TMing的事情有许多重要的事要商讨，她就这么半困半醒的说了几句后放下电话。

车还在继续开，却睡不着了，小莫莫倒是睡的很香。

封凌低头看着亮着的手机屏幕，再度打开最近的通话记录，找到厉南衡的私人号码，即使最近几天都没有联系到人，打过的几次电话也都是无人接听或者没有信号的状态，但也还是每天闲下来都会打一通，毕竟关于TMing的事情她还有话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