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当初在帝苑上学时两人第一次见面,在一家双皮奶店,她说:“好漂亮的手。”
后来因为南灵儿的刁难,她也曾出面为她解围,运动会上也关怀的让她休息休息,代替了她的播音员位置……
她口的“他”是谁?
李雀心花了一点时间想,等明白过来时,几个男人已经将她围了起来。
“是因为干净吗?”
“我把自己给他时也是干干净净,我也想把最好的献给他……”
她笑的阴冷,“既然我脏了,你也别想纯洁。”
李雀心的头发紧贴着脸,糊了大半的视线,可她清楚的意识到他们想做什么。
领口被猛的撕开,李雀心身前一凉,意识终于回归。
“滚!!”她的脚并没有被束缚住,狠狠抬起往他们身上踹。没有任何章法,她疯狂的挣扎着。
没有人会理会她的感受,他们甚至无所顾忌的解了她身上的束缚,将她按在水泥地上,数不清的手撕扯着仅有的睡衣。
雪化了一地,又脏又冷。
李雀心的爪子在他们脸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印,她反抗的太猛,如果没人按着,什么事都做不了。
南纯儿退的不远,对这一切冷眼旁观。
她清楚的看到李雀心身上的衣服练练凋零,白皙的肌肤要比这雪还要纯洁。
南纯儿眼睛刺痛,不知哪一眼瞥到了她的手。小巧玲珑,光是看着就知道男人该有多喜欢。
窝在手中,细细把玩,微生容眠不就是如此爱不释手吗?
他曾捧着放在心口,吻在唇间,喜爱的不得了。
此刻那曲起成猛兽爪子状的胡乱张扬着,指甲里尽是血丝。
“停。”她缓缓开口。
外层的男人停下了,里面的也有人听见,却实在是克制不住体内的兽性。
直到有人拉开。
李雀心忙不迭抱着自己,惊恐的往后退,浑身因为过度挣扎而形成了肌肉反应,此时此刻还止不住的颤抖。
她警惕的看着南纯儿,从意识恢复那刻起她最想做的事就是质问南纯儿,问问她为何要如此折磨她,又会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但是她很快脱离了金丝雀思维,想起了微生容眠。
原来只有她还顾念着学生时期的情谊,殊不知物是人非,更何况他们都是从姑墨出来的人。
而且南纯儿口中的“他”一定与她有关,是微生容眠吗?
这时的李雀心还不知道外界的传言,不知道微生容眠与南纯儿还有一段云里雾里的情史。
现在她什么都不想问,只想保命。
“按住她。”南纯儿简单下令,李雀心被折磨数天,只凭几口水吊着,她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几番挣扎下,手脚再度被按住。
就见南纯儿从保镖手里接过一把刀,是那种锋利的军用刀,她慢条斯理的打开后,刀刃上泛着的晶亮的光泽在她美丽的脸庞上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