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瘦小的人儿日后会成为自己的夫,南沚就止不住的开心。
“瞧你那一脸的春风得意,莫不是表姐的桃花运来了?”
上官星也不恼,反而还打趣起南沚来。
南沚只是勾唇轻笑,不点头也不否认。
“可怜如梦公子日日思卿,却被人忘到了九霄云外啊!”
上官星故作惋惜,眼中却满是狡黠。
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南沚才好似想起什么来。
只是那一瞬间的闪现又忽然消失,南沚怎么都抓不到,可潜意识里却觉得那事儿与乔昀有关。
“你这是收了人家什么好处,这般替他说话?”
南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要真耍起嘴皮来,三个上官星也不是她的对手。
上官星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鼓着脸不满道:“星儿与他也不过就是一面之缘,还是托了表姐的福,哪儿有什么好处啊!再说,那如梦公子可是个淸倌儿,一心惦记着表姐,妹妹我哪里会横刀夺爱呢?”
到底是个年纪不大的孩子,说起话来也是个口无遮拦,那“淸倌儿”三个字就这样大着嗓门说出来,倒叫路过的人看了笑话。
“日后莫要再拿人家男子的声誉玩笑了,姐姐我早已成婚,哪儿还能受得住旁人的垂爱?”
想到乔昀,南沚忍不住弯了眉眼。
原来喜欢一个人,只是提到他的名字都会觉得快乐。
“表姐……你……你不是说真的吧!”
上官星惊得睁大了眼睛,像是见鬼了似的看向南沚。
南沚则是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毫不避讳道:“我与昀儿自小一起长大,自是不会负了他。”
上官星抬手去碰南沚的额头,见她并未发烧,才扯着她的胳膊快步进了不远处的状元楼。
一进屋,上官星就关上门,正色道:“表姐莫不是病了一场还失了记忆?那乔……表姐夫早就被南家休弃,赶出家门,你怎么还惦记着他?”
要说起来,上官星对乔昀的印象还算不错。
乔昀是一个十分干净的男子,这在勾心斗角的世家里极为罕见,若不是他额间的朱砂不祥,上官星还真觉得那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呢!
“昀儿知书达理,并未犯《七出》中的任何一条,我为何要休了他?”
但凡有人要说乔昀的不是,南沚的脸色都好看不到哪儿去。
“可他……他这里……不吉利啊!”
上官星急急伸出手,指向自己的眉间。
“不过是骇人听闻罢了!我倒还不知,额间一抹朱砂怎么就和吉利不吉利扯上关系了……”
南沚不屑地嗤笑一声,她倒是还觉得乔昀那抹朱砂好看的紧呢!
“可舅舅已经将他赶出了家门,众人也都说当年乔家灭门和你昏迷不醒的事情,都……”都与他有关。
见南沚脸色不善,后面那半句话上官星便没敢说出来。
“呵!愚蠢!乔家家主蠢笨才落得那么个下场,与一个无辜的男儿有何关系?上官星啊上官星,亏得我还一直以为你与旁人不同,不想你竟也是如此迂腐愚昧之人!”
南沚说这话时语气不善,还带着三分嘲讽。
上官星小脸一红,垂着脑袋嗡嗡道:“其实星儿也是不信的,可表姐夫被赶出南府,的确是因这个嘛!”